还未等我回答我的手机响了是秋果打来的。
“陈哥你还好吧”她担心地说“我没有给你添麻烦吧?”
“哪的话”我急忙说“你没事吧在哪儿?”
“我回到了姜成那儿的广告科我就想做点事不要我为担心昨晚就去了没有告诉你你不要生气……”最后秋果关心地说“你要多保重呀……”
又多了一份别人的牵挂我心里暖暖的。人生不是孤单的牵挂总相连。可是牵挂之间的线会被很多的利益或冲突干扰牵挂也不安全。这就是复杂的人生线断了有时也看不见还送人家笑脸。
“陈哥……”思莲轻轻叫了一声脸红起来。
她第一次叫我陈哥我有点吃惊;她是故意这样叫的还是自内心和我拉近了距离?
“说吧”我总是一副老大哥的架式“什么事?”
“我们到哪?”见我老板着脸她心里有点不高兴。
我已经想好了去见岳父——不不他已不是我的岳父了我刚在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去找梁国吧——我一个人去就行了”我说。
“为什么?”思莲有意要和我多说话。
“你去帮不上什么忙我只是问他几个问题”我说。
她转过脸来看看我感觉到我冷漠的一面了。
我拨打了梁国的电话。他没有接。但是过会儿却打过来了。
“你找我干什么?”他吃惊地说。
“只想和你谈谈我和梁艳已签了离婚协议”我故意用难过的口吻说。
“是吗那是你们之间的事和我没什么好谈的;再说你是个逃犯我也不想见到你。明白吗?”他要挂断电话。
“你先等等”我提高了嗓音“你和芦海银刚才的电话录音在我这里你不希望我把这个给警察吧?”
“那你想找我做什么?”很明显他害怕了。
“我没想好也许我只想要点钱远远地离开这里”我说。
他想了一会儿:“好吧你来吧我正在左下村蔬菜基地看生产情况你到这里来吧。”
我真想今天就能知道关强的下落知道他手里的病毒是从哪里来的。——梁国能告诉我吗?不能肯定不能要是告诉了我那就等于他自了。我想不出用什么法子叫他开口我只能先见到他再说。
我没有和思莲说我要到哪去见梁国我不想把她牵连进来。现在梁国已经成为一个可怕的魔鬼和他打交道凶多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