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来的路上我把丛容怎样和我相识怎样被歹徒把她和我关到氨水库里她又是怎样帮助于雨的一直到现在的情况对师傅和思莲介绍过了。两人对丛容的评价很高都为她的伤势担心。
我们赶到医院已是第二天傍晚。
很巧合丛容就住在姜成住过的病房只是床位不同。
她仰躺在床上身上薄薄的毯子显现着她身体凸凹的曲线输液管和输氧管弯曲着通向她的身体各自挥着作用。她乌黑的长散落在一边紧闭着双眼嘴唇微微开启好像心里有无数的话语要向人们诉说。
没有人陪她。她的父亲被隔离审查母亲去世多年自己有几个朋友也许是不知道她已经受伤反正没有人来看她。
有人在一条路边的水沟里现她的拨打了11o警察把她送进了医院。当时她的汽车翻倒在沟里她从汽车里爬出来浑身被血和水浸透了警察把她抬上警车的时候她已经昏迷了。
换吊瓶的护士简单对我们说了一下丛容进院前后的情况。
“丛容!”我低低地唤着她。
但是她一点反应也没有好像沉在香甜的睡梦里完全忘掉了这个烦恼的世界。
一位医生走进了病房:“有人给病人送钱来了吗?”
“钱?”师傅摸了一下口袋“我出来的时候带了三千元……这钱够了吧?”
“不够”医生摇着头“已经花了将近二万元了本来要做脑部手术的因为没交手续费所以……”
“什么?就因为没交手续费就没及时给她做手术?”我有些急质问医生。
“是啊”医生无可奈何地说。“医院规定嘛……”
“需要多少钱?”我问。
“十二万”医生说。
“我那里有三万”师傅邹着眉头说“只有这么多了这两年维修了房子花钱不少……”
“我有五千多点”思莲说。
我想了到王小胜。马上拨通了他的手机:“你好小胜我是陈刚。”
“你好陈刚我已经把于雨安排在秋果这里放心吧。”王小胜说。
“我想要十二万元行吗?”我的心狂跳起来我在梦里也没敢张口跟别人要这么多的钱。
“没问题”王小胜淡淡地说。
我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所以没有说话。
王小胜以为我没有听清楚于是重复了一遍:“钱没有问题。你什么时候要?”
我回过神来焦急地喊:“马上你送到医院来!”
“好的我立刻就办到医院的时候我打你电话。”王小胜的声音也有点急了。
“好的太好了!”我很激动“小胜谢谢你!”
“不用谢我”王小胜很冷静他已经上了车准备到银行提款。“这是用你自己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