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我的眼睛是谁的主意?”我问。
“是……是老大……大了”肥胖的男人回答。
“他想没想过我不会乖乖地叫人给蒙上眼睛?”我说。
“不……不知……知道他……他想没想过他只是对……对我这么吩……吩咐过的”肥胖的男人说。
这时有一辆轿车停在这辆车的旁边。车门打开有个女人在向我招手——是秋果吗?她摘下墨镜:不不是这个女人我不认识她的脸是漂亮的但是笑容却俗得很鲜艳的口红像伤口上流着的血叫人看了难受。
“陈刚跟我来吧!”女人叫着我的名字。“我这是第一次见你本人你好英俊潇洒哟。”
我坐着没有动。
“如果你不到处跑的话”女人对我说“丛容就不会受伤了。只有她受伤了我们才能见到你……可是没有想到你去找过三妞还烧死了两个弟兄……”
我还是坐着没动。
“跟我走吧”女人的口气软了许多“这一次将决定你的命运你朋友的命运明白吗?——你知道你是谁吗?你只是一个小小的人物。但是你这个小人物却偏偏钻进了大人物的肚子里叫他们难受。只要大人物吃点药就会把你药死的。你终究还是个小人物。你是个有才华的男人难道不想做个大人物吗?——我说得对不对?”
我没有说对也没有说不对。
奇怪的是两辆轿车把路给堵死了但是却偏偏没有车通过。肯定是有人在路的两头把车分流了——从这一点上来看有人对我是多么得“重视”啊。
为了不影响交通我就下车上了另一辆车坐在女人的旁边。
“小乖乖听话是最好的了”女人用手碰了我的脸。
她不过三十岁两只眉毛用笔描画着像两只长剑一样挂着;颜成黄色的卷曲着仿佛无数的弓一样在等待着主人随时地使用:主人就是一位生活中的“将军”在她的眼里所有的人都是小人物都在她的撑控之下。
“你是谁?”我厌恶地推开她的手。
“你会知道我是谁的。——开车!”女人深情地看着我。
“你不会是”老大“吧?”我试探地问。
“什么老大老小的小伙子不要想那么多好不好?”女人盯着我。“现在有条路伸到了你的脚下你只要踏上就行。好好把握一下吧。”她把手放到了我的大腿上来回地磨擦着。
“你们想要我做什么?”我没有阻止她不影响她的的情绪想叫她多说。
“给你官做你不会不愿意吧?”
“什么官?”
“水利局局长。——行吧?”
我大吃一惊:这女人有这么大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