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了车。
这儿刚建了一片果园平方也是才盖的还没有安上门果园的主人还没有搬过来。幼小的树苗在风中轻轻晃着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些持枪的陌生人。
我感觉陶叶就是“老大”。魏精已经说过了是她叫人一次次地谋害我的。可是为什么她这次不对我下手反而打死了魏精呢?我一时搞不明白。
我的手机响了但是我没有动它;别人手中的枪还对着我也许只要我一动手机他们就会开枪的。
陶叶在车里向我招招手。
我过来拉开了车门上了车坐在陶叶旁边。
司机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对我笑笑好象根本就没有看到外面几个面目凶恶的持枪人似的。
“开车吧”陶叶对她说。
姑娘也不说话点点头把音乐开得很响并随旋律轻轻地唱着。
“车外的人怎么把魏精打死了?”我问陶叶。
“他该死了”陶叶无情地说。“我曾经爱过他他就以为我是他的了太愚蠢了什么事也想替我做主这成吗?”
“可是魏精本想叫人打死我的”我疑惑地说。
“是的”陶叶说。“是我叫这几个人在这儿等着的。在魏精面前我跟这几个人交代只要把你拉到这儿你就死定了。”
“为什么没有打死我?”我继续问。
陶叶笑了:“可是我又背着魏精打电话告诉他们来到这里我用手指着谁就开枪打死谁。哈哈你明白了吧?”
“原来是这样啊”我故意装出惊奇的样子。“——你是哪里人呢?”
“听口音……也许你能听出来的。”她不想回答我。
“西部什么地方的?”我猜测着。
“这对你重要吗?”她看看我。“你也听到了你也看到了但是你能做什么?我现在就在你的身边你不敢把我怎么了因为前后有几辆车跟着我只要我们这辆车一停有人就会过来察看情况的。重要的是不光要杀死你而且要杀死你所有的朋友包括你的师傅。你明白吗?”
我沉默了。
我相信她的话是真的。
现在只要有钱就可以叫人做任何事情。不用说杀一个普通的百姓就是杀一个高级政府的官员也是很容易的。
可悲的的是我竟然一直处在被人谋害的过程之中。坏人就躲在暗处像魔鬼一样该出现的时候出现了该出手的时候出手了叫人找不到他们。找到他们又找不到他们犯罪的证据;或者叫他们缠身不敢反抗不敢打击。
“陈刚你知道得太多了如果你不听话你还能活下去吗?”陶叶轻轻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