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就跟着谭宾坐上了开往哈尔滨的火车。当火车开动的时候我就闭着眼睛睡觉;即使是醒了也不愿睁开眼;到吃饭的时候就跟着谭宾到餐厅吃一点回来后继续睡。很少和谭宾交谈。疲劳痛苦心思仿佛都要消失在睡眠里似的;而睡眠就像雾一样紧紧地拥抱着我。我尽量什么也不去想做一滴纯净悠闲的水随火车这朵“浪花”移动着心里倒是一点惬意。声音了时间了我尽量也不去理会和谭宾在一起的只是一具懒懒的**随他摆布跟他行走。什么时候下了火车什么时候打上的要上哪儿我都毫不在乎了……
出租车驶到谭宾家的院子里停下他的女人把我们迎到屋子里躺到他家的土炕上看着天上的月亮和星星在我的意识里我才愿意回到现实我就想师傅想丛容……
另一间的屋子的床吱吱地响起来谭宾和妻子在低语在拥抱在做*爱。不管他在外做了什么妻子看不见听不到。人健康地回来把钱交到妻子手上妻子总是非常地喜欢。
当一切静下来的进候院子里却起了纷乱的脚步声有人低低地叫着谭宾的名字。
谭宾应着然后走到我的房间里打开灯:“陈刚我的几个朋友来了今晚我约他们一起到日本人占的土地那儿去看看你一起去吧。”
我就下了炕穿上鞋子跟他一起出了门。
他们骑着摩托我和谭宾分别被他们带着出了村子走不多远到了日升公司养殖场。
“我上次走的时候这里没有房子啊也没有什么养殖场。”谭宾说。“埋炮弹的地方如果盖上房子就麻烦了我们就无法查找了。”
这儿修着柏油路建着高大的围墙围墙内有奶牛养殖场牛奶加工厂房屋很多道路交错灯火通明。
“我们这儿几个乡镇有很多户和日升公司签订了养殖奶牛的合同为日升公司供奶很多人了财。”一同来的黄成吉说。
“日升商标是名牌相信日升牛奶或是奶粉也好销售日本人真会干既了财又掩盖了藏在这儿的罪恶还赢得了当地人的信任支持。”谭宾说。
这时从传达室出来了一个家伙径直走到谭宾跟前:“你好还认识吗?”
谭宾打了个冷颤。他仔细地辨认了一下这个瘦弱的男人:“你打过我扒了皮认得你的骨头……”
“听说你在外面混得不错啊”瘦弱的男人和讥讽的口吻说“打你是你偷偷摸摸地来这儿盗窃。你这次回来做什么啊?来这玩一个人就行了何必叫这么多人来?你我交个朋友吧到我屋里喝一杯如何?”
“你是中国人吗?”课宾问他。
“你问这个做什么?”瘦弱的男人不高兴地说。“我只想挣钱过日子我劝你也这样别的事情不要多管。”
“走我们走吧”谭宾对我们说。
我们离开了这儿远离养殖场大门把车停在一处树林里翻墙进入养殖场。这儿没有厂房只是一片野草秋虫在合唱我们的脚步踏入了大地的梦乡。
“我们在这儿看看也许埋藏炮弹的地方没有被盖上房子呢……”谭宾小声和我说。
但是刚走出不多远有个声音突然从草丛里传出来:“我说你们来这儿做什么?不在家里好好待着到这里找死啊?哪儿来的回哪儿去要想寻找财富请从养殖场大门进入有关人员会有礼貌地接待你的。好了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