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宾的身子往左倾斜着:“使劲抓住我把身子从轿车里面挣脱出来!”
“往左打方向!”我怒视着他继续大声喊。“我不会听你的!你就把我的身体挣断好了!”
“你疯了!”谭宾无奈地说往左边打了方向盘。
轿车右边悬空的车轮倾刻间就回到公路上。
“忪手我要离开了!”谭宾对我说。
我忪开手缩回到轿车里。
四轮农用车驶离了轿车加大油门转瞬间就没了踪影。
纯子刚才双手脱离了方向盘我抽回身子以后她急忙抓住方向盘往左打了一下然后把车停住了。
“车的差一点被撞进水里……”渡边忪了口气。“陈的谢谢你!但是你看清凶手是谁了吗?”
我摇了一下头不想对他说出实情。
兰兰关心地问我:“你没事吧?”
“没事。”我往后转过身子问渡边:“今天星期几?”
“星期六”他说。
我接着问:“你每个星期六的晚上都出去吗?”
“一般都出去”他回答。
“有仇人吗?得罪过谁吗?”我问。
渡边茫然地摇着头。
正因为渡边有规律地外出谭宾才有把握地在这儿等着他的车过来。但是不知道他出于什么原因要谋害渡边。
“谢谢你陈刚!”纯子刚缓过神来。
“没什么”我淡淡地说。
“我们还去饭店吗?”纯子问渡边。
“还是去吧”渡边说“去了以后就会把烦恼恐惧忘掉的;要是现在就回去我会一夜难眠。”
长野饭店孤零零的坐落在城郊东边的公路旁边占地面积不少于二十亩四周用砖垒着围墙几排房子房子前是一个很大的院落房子后就是一片茂密的树林了。
半个小时后我们乘坐的轿车驶进了长野饭店的院子里车棚里已经停着好多车:轿车摩托车还有自行车。
渡边和纯子走在前面我们四个人一起进入饭店。来这里吃饭人不少出出进进的包间里劝酒的唱歌的甚至还有打麻将的看来饭店的生意不错。
饭店前后的房子都是相连的我们通过走廊进入第三排。这儿的房间比前面的宽大脚下全铺着红地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拦住我和兰兰。
“这是我的朋友——陈刚和陶叶。”渡边对这个人解释道。
“好的他俩登记以后就可以自由活动了。”这个人微笑着说。
“那我和纯子在3号大厅等你们”渡边对我说就拉着纯子的手往3号大厅走。
纯子回过头来对我笑笑:“我等你。”
“请跟我来”这个男人把我和兰兰引入登记室。“请脱掉衣服和鞋子站到墙角的平台上去两人同时上去男左女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