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踢了陶叶一脚后又不能动弹了这不奇怪**的极度放忪致使身体的麻*醉药又生了作用。
突然出现的这个男人五十多岁秃顶面无表情拨打了几个电话并给我穿上了衣服。
警察先赶来了拍摄现场搞调查笔录可我既不能动又不能说倒是这个男人把一个数码像机给了警察上面记录了陶叶和我“做*爱”的全过程。
接着12o的车赶到了几个医护人员把陶叶抬出了房间。而警察把我送进县医院。
医生给我做了几项检查检查的结论是我有精神病。第一我的身体不能动弹第二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和植物人没有什么区别。
之后我被人放在了门诊部门口的排椅上。
那个秃顶男人走到我身边嘿嘿笑了笑:“警察把陶叶的死定为意外死亡没你的事……”
然后他就离开了医院。
我呆呆地在排椅上坐着。人们匆匆地从我面前经过没人在意我的存在。我的身体还是不能动弹眼光滞呆。偶尔从马路上传来的汽车的鸣叫象刀子一样切割着我的神经。天上的太阳在移动风也在动。麻雀在院子里的树枝上尖叫跳跃。我感觉时间好像闪电一遍遍从我身体里穿过。我下意识地紧缩身体想把阳光留住把风留住把时间留住。
但是时间还是一点点离开了。中午到来晚上到来但我被人遗忘了。
我干渴饥饿。但是我不想喝水也不想吃饭。人常常被人遗忘被生活遗忘。这有什么?只要自己遗忘不了自己人就是最幸运的了。
我躺下来。
我注意到有人在远远地监视着我也许是谭宾的人也许是毕立志的人也许是黑田的人。
我睡过去。
我是被人叫醒的——曾忠阳和梁艳就站在我的面前。
“陈刚你怎么了?”曾忠阳穿着一身西服灯光下很是潇洒。
我张了张口。我能说话了。但是我没有说。
梁艳难过地看着我:“陈刚听说你得精神病了是真的吗?你不会叫人失望吧?团长叫我来看看你歌舞团的人都关心你。你能听明白了吗?”
我当然能听明白了只是我不想说话。因为旁边有人在监视着我。我的手脚也能动弹了可我不想动弹。
梁艳和曾忠阳的肩膀紧挨着。她的长从肩上垂下来合身的西服仿佛是一个生命一个精灵打扮体现着她的美丽。现在我倒是觉得:也许是曾忠阳在那个夜晚从窗户伸进手动过妻子的**了。
“陈刚你还认得我吗?我是你的朋友啊!这次来我要把你带回去。我来晚了陈刚对不起……”曾忠阳握着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