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我看着他“你是谁?”
“我是长野次啊”长野次大声叫着。
我摇着头不认识他。
又一辆警车开来了跳下几个警察其中一个跑过来把梁艳扶起来:“梁艳!梁艳!你醒醒!你醒醒!你醒醒!我是曾忠阳呀你看看我!”
我的胸口火辣辣地痛——胸前的衣服已经没有了皮肤乌黑。我捂着胸口坐了起来。
“陈刚!”躺在地上的丛容叫着我。
“你是谁?”我问她。觉得她好面熟可是就是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
长野次过来把她扶起来。
“先救人”曾忠阳对警察说。他开始解梁艳身上的绳子:“你不认识我了?”
梁艳摇着头。
“陈刚你怎么了?”曾忠阳大声问我。
长野次找回了日记本交给曾忠阳:“是我打的11o.给你这本日记。是毕立志的也许上面记载着他作案的经过。”
“感谢你!”曾忠阳接过了日记对长野次说。
梁艳推开曾忠阳:“我这是在哪儿?我怎么觉得好像做了一场恶梦?什么事也记不起来了。我记得蒙面人但是不记得我父母是谁了。我记得想跟蒙面人约会想跟他结婚但我不记得我以前跟谁结过婚了……”
救护车来了。
有两个歹徒躺在地上惨叫着奄奄一息。
梁艳拿起绑她的绳子舞着跳着神志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
我被人抬上救护车。
丛容却对要抬她的人说:“我没事先救别人吧。但愿陈刚也没事……”
救护车一开我就昏迷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