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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风见到林浩宇,笑着走到近前,说道:“听手下人说,昨夜有人扰了公子的雅兴?”
林浩宇站起身,拱了拱手:“当时在下确是睡梦之中,见了血光,心有不爽,故此愤而出手。W”
安若风点点头,叹道:“可叹贫道不过闭关数月,这城里便乱成了一锅粥,扰了公子的雅兴,着实是罪过,不知那韩岭是否令公子满意?”
很显然,安若风就是这城中帮会的真正的龙头,他既然已经把事情处理了,林浩宇也没了话可说。不过安若风这时候的语气却不怎么友善,这地方可是他们的势力,怎能容得一个外人来说道?
林浩宇仿佛没发现对方的语气古怪似的,他拱手说道:“既然安道友已经交代了,那我也没什么说的,只是在这里还给提醒道友一句,这南疆可不太平啊。”
听到这句话,安若风的嘴角动了动,却是没有再说些什么,天地教也是正派之一,他们行事更是怪异,安若风若没有消息才是怪了,只是他还不知道该如何对付天地教,听到林浩宇这话,自然是心悸了起来,不过他看林浩宇神秘莫测,似乎也知道天地教的一些形势,从属下那里他也得知,对方似乎与天地教有些纠葛的样子,他属下自有学了唇语之人,就算有隔音的[术法也是不怕。
安若风是野狐禅,他权衡了一下之后,甚至冒出了如果不敌天地教,就干脆将李立权抓做投名状的想法。接着。他向林浩宇告了个罪,便去了吴飞羽的方向。
安若风几步来到吴飞羽身后。传音问道:“道兄,那李立权李公子究竟是何人。竟让你如此挂心?”嘴上却说:“不知今日的赌石何时开始,我已经是迫不及待了。”
吴飞羽摆弄着手上的玉器,一边向着门外走,一边说道:“也无需多久,再有一时半刻便是了,昨日南域通幽宫送来一批上好的石料,贫道看过了些,确实有不少蕴含稀有之物。”嘴上说着,他暗地里传音道:“关键不是他是谁。而是他背后的人是谁。”
此刻两人已经出了房门,而这客厅又有隔绝声音的法阵,因此也不虞林浩宇与黄兴真听见,安若风直接问道:“背后的人?莫非他有了不得的靠山?!”
吴飞羽随手将玉器塞进百宝囊,然后很认真地问道:“你就没有注意到他身边跟着的那个儒生么?”
安若风闻言,仔细想了想,确实想起林浩宇身边的黄兴真,只是给他的感觉就是一片虚无,让人下意识地无视。他的眼皮不由得狠狠地跳了跳,说话声就有些打颤:“莫非,那是了不得的高人?”
“身融天地是肯定的了,但他究竟有多强。贫道也是无法判断。”吴飞羽说完,便不再吱声,凝丹期的安若风却是因为这一句话愣在原地。甚至忘记了迈步前行,一点冷汗从他的额头冒出。瞬间蒸发。
他是野狐禅,不代表没有修真界的消息渠道。身融天地,那可是各个门派的掌门都未必能掌握的境界,他不敢想象若是贸然得罪这样的人物,他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若是落到了他们的手中,能够落得一个人死身灭的结果,那已是好的了,更可能的结果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屋内,林浩宇也早已察觉出了今天黄兴真的不对劲,他今天早晨初见黄兴真时,也还是个普普通通干干瘦瘦的道士,与那些道观里住着的老道没什么区别,只是转过那个街角,黄兴真整个人的气势便是一变,即便跟在他的身边都无法察觉出他的存在,仔细去感应却只能感应出一片汪洋,虽然平静,却让人感觉到下面汹涌的暗流,他不由得讪笑一声,好奇的凑了上去:“师叔,您今天……”
他的话刚刚说到一半,黄兴真便放下茶杯,将他的话截下:“能少些麻烦便是些,师叔我要不弄得高深莫测一点,说不得就有不开眼的来试探一下,现在那个吴飞羽见识了师叔的厉害,自然会予以约束。”
林浩宇当即便明白了此中道理,不由得点点头。若是为了利益,就算是正派之内有时候也会大打出手,南疆之地鱼龙混杂更不消多说,正派之间好歹讲写礼义廉耻,可南疆之中有眼无数和敢于铤而走险的人,那可就多了,能在事发之前便将萌芽扼杀,自然是上上之选,虽然看起来不及事发后大打出手的霸气,但却能少了无数的因果和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