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啊,她在我面前大大咧咧,满口脏话,在我娘面前却是温雅婉约,如大家闺秀,……这不是人格分裂是什么?”
胖子不满道:“说什么呢?我妹妹本就是大家闺秀,她做这些还不是为了你,我就不信你一点都没察觉,哼!没心没肺!”
方铮干笑道:“呵呵,在下出身寒微,不敢高攀金枝玉叶,你还是劝你妹妹放弃吧。这世上长得比我帅的难找,但人品比我好的多的是,何必吊死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呢,大家都不自在,这样多不好。”
胖子叹口气道:“冤孽呀!找谁不好,偏就看上了你,瞧这事乱的……”
方铮见二人还在你一礼我一礼的行着,大声道:“哎,你们二位歇会儿吧,娘,不用这么拘束,在家里他们就是晚辈,您得端出长辈的架子来。”
胖子笑道:“是啊方伯母,您这么客气,以后我和妹子怎敢再来?”
方夫人行了半天礼,腰也酸了,闻言端庄一笑,道:“礼不可废,我儿如今已是朝中大臣,官场上的事,他爹与我都不懂,还得靠二位多照顾呀。”
胖子点头称是。长平在一旁笑道:“方伯母,赶明儿我亲自教他一些宫里和官场的规矩,省得他以后又犯错。您瞧他昨天那顿打挨的,冤不冤呀?”
方夫人含笑道谢,心里对这丫头越来越喜欢,如果长平真能做方家的媳妇,那该多好。
长平人虽不大,脑子却机灵,见机缠着方夫人,央她带自己游览方府。方夫人笑着带她出去了。
屋子里剩下方铮和胖子两人,面面相觑,接着动作统一的摇头苦笑。
“说真的,胖子,劝劝你妹妹吧,别在我身上浪费心思了。”方铮正色道。
胖子翻了翻白眼:“你怎么不去劝?我劝管用吗?我这傻妹子现在满脑子都是你,在王府不论吃喝玩乐还是闲聊,无时无刻不提起你,跟入了魔障似的,你叫我这做兄长的怎么办?”
“可我真的不想娶公主啊。”方铮苦着脸道:“不是我不识抬举,你自己也看见了,我跟你妹妹只要在一起说话,没超过五句就开始吵,你觉得这样有意思吗?”
“还有啊,你妹妹的终身大事应该也由不得她做主吧?这事还得你父皇说了算,你觉得你父皇会答应她嫁给我吗?前天入宫面圣,走时你父皇问了一句我和你妹妹的事,吓得我一身冷汗呀……”
胖子眼含笑意道:“其实……我父皇挺喜欢你,真的……至于说会不会将妹妹嫁给你,这还不太清楚,不过我相信宓儿会有办法的。”
方铮惊恐道:“这也就是说,我做你的妹夫做定了?”
“然也,哈哈哈——”
“不干!”方铮悲愤道:“坚决不干!我要自由恋爱!反对包办婚姻!”
胖子坏笑道:“这话别跟我说,没用。将来你去跟我父皇说吧,呵呵。”
“……”
一个时辰后,长平独自回了方铮的小院儿,俏脸红红的,不知道方夫人跟她说了些什么。进了屋也不说话,羞红着脸拉了满头雾水的胖子便走,以往按惯例俩兄妹至少得在方府蹭顿饭的,今儿居然也免了。
“这丫头的脸怎么红成这样?莫非她偷看男生大便?”方铮不怀好意的想着。
胖子与长平走后,方府仍处于热闹中。
不知是谁传扬出去的,新晋忠勇伯,右散骑常侍方铮,当天被施以廷杖后,晚上皇上又派了御医来为他疗伤,皇恩浩荡,无与伦比。
这些京中的朝廷大臣们似乎感受到了一些不同寻常的意味。方铮早朝迟到那会儿,群臣还没将这毛头小子看在眼里,以为皇上只不过是随手赏他做一个闲官儿。毕竟方铮太年轻了,在朝中又毫无根基,这种人在波诡云谲的官场中充其量只能溅起一朵小浪花而已,混迹朝堂数十载的老油条们,谁会将一朵小浪花放在眼里?
可皇上派御医给方铮瞧伤,这事就透着点儿别的意思了。再将方铮的官职一联想,答案呼之欲出。——皇上如此作为,分明是要重用方铮呀。这下好了,小浪花摇身一变,变成了惊涛骇浪。
右散骑常侍,严格说来它只是个五品的虚职,连个办事的衙门都没有,可这个五品虚职的重要性却是举足轻重的。皇上的近侍呀,经常待在皇上的身边,皇上想什么他能不知道吗?以后这位方大人可就是最了解皇上心思的人了。更何况这个虚职还有一个职责,那便是随时可以向皇上谏言,换句话说,以后这位爷看谁不爽,只消向皇上随口递几句小话,这人的前程甚至是性命都悬起来了。——这个虚职,可丝毫不逊当朝权臣呀。
如此重要的一个人,群臣怎能不花尽心思巴结讨好?
于是,胖子与长平前脚刚走,送礼拉关系的朝廷大臣们后脚便蜂拥而至,以前那些看见方老爷连瞅都不屑瞅的官员们,此时在方老爷面前献媚逢迎,像条狗似的,只求能见上方铮一面,攀攀交情。方老爷一边与众大臣虚与委蛇,一边暗自感叹:“此一时也,彼一时也,自己何曾见过当官的这副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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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码字忽然变成我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后,我的生活规律似乎乱套了。没娱乐没休闲,以前玩的网络游戏也早停了。可惜了我那60级的帐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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