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雅玲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书,打开第一页就是自己的名字,丁雅玲这三个字,一气呵成,落笔如云烟,字迹如行云流水。
心里想着,难怪那个死男人会知道我的名字。
哦,对了,自己是来干正事的。
她快速走到自己教室的窗户边,此时的窗户居然已经被关上。
难道是他?转身看向邵承阳走的方向,此刻的他早已经不见踪影,抿了抿薄唇,还想说句谢谢呢,走的还挺快。
几分钟前,正打算去篮球场的邵承阳路过丁雅玲所在的班门口,伴随一道雷声便下起了磅礴大雨。
邵承阳不悦的皱了皱眉,心想只能等雨停了。他双手放在裤子口袋里,懒懒地靠在墙上,闭上了那双有些许冷冽的桃花眼。
一阵狂风吹过,窗户上的玻璃也震动起来,课桌上的书也因为风的原因来回翻动着,发出哗哗的声响。
听到动静的邵承阳走近,一张合照略过了他的眼球,他拿起课本后翻开第一页就是丁雅玲的名字。还有那张丁雅玲和她朋友们的合照。
他的心里突然有一丝狂喜,嘴角的笑意也愈演愈烈。
举笔信手在课本的最后一页涂抹了几下,只见刚劲有力的三个字就呈现在课本上,最后将那支刻有丁雅玲名字的笔放入自己的囊中。
合上课本后,便随手将窗户也给关了上。
一回头便看见正在喘着气的丁雅玲,他刚想走近,却发现她眼里里的抗拒。
既然这样,那我更要捉弄一下你了。邵承阳痞痞的笑了笑,大步流星的向丁雅玲走去。
另一边在墙角的胡原野看见眼前的一慕,此时的她早已是洪水猛兽,眼里满是凶狠。
脸也因为愤怒而充满了扭曲,又是这个女人,丁雅玲,我要你死。
原本打算去操场的邵承阳也到达了学生会主席室,他突然想到什么继而掏出手机,拨通了欧阳秋的电话,嘴里发出不可一世的声音:“去医务室拿一下治擦伤的药。”
欧阳秋一脸惊恐,急忙询问道“邵爷,你摔着了吗。”
“拿来就行。”邵承阳说完就挂了电话。
他懒散的靠在沙发上,突然想到了什么,他不假思索的从口袋中掏出那支刻了字笔,放在鼻尖嗅了嗅。
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会有带着刻着自己名字的笔,可见她的身份不一般,背景一定也不简单。当然,还有那条项链。
“邵爷,邵爷,药膏拿来了。”
接到邵承阳电话的欧阳秋听到擦伤连岔都没敢打,急急忙忙的跑到医务室问刘嘉柠要了药膏和消炎药就匆忙跑了回来,一进门就大喊着。
“声音那么大是要开演唱会吗。”
邵承阳一脸黑线,顺手将刻有字的笔放入口袋中,另一只手捂着自己差点聋了的耳朵,对着气喘吁吁的欧阳秋翻了个白眼。
“我这不是担心邵爷的安危吗?”欧阳秋挠了挠自己的黑发,将药膏递给邵承阳。
“嘉柠姐姐说这个对擦伤有很大的帮助,还有一个消炎的药。”
“知道了。”接过东西的邵承阳看了看消炎药问道:“这个要怎么吃?”
“你说这个啊,这个简单,就是把药扣出来放嘴里在喝两口水然后再咽下去就完事了。”
欧阳秋一脸自信,用手比划着,完全不顾旁边已经眯起危险眸子的人。
“嗯?你是把我当白痴吗。”邵承阳一拳头打欧阳秋的头上,嘴里发出恶狠狠的声音。
“就一天两次,每次两片麽。”欧阳秋委屈的撇着嘴,揉着刚刚被揍的脑袋。
“下次放聪明点。”邵承阳顺势坐了下来,对着旁边的欧阳秋喊了一句“拿张纸给我。”
“哦”了一声的欧阳秋拿起旁边的卫生纸就递了过去,邵承阳低头看了一眼,在抬头看了看一脸纯真的欧阳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