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悦一走,皇甫擎天便朝池凌儿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坐他旁边。
池凌儿踩蚂蚁似地慢吞吞地移了过去。
“凌儿不高兴?”某人心情不错。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
“无缘无故的,我干什么不高兴?”池凌儿随口应了一声,不客气地坐了下来,还故意将椅子拉开了些,试图与皇甫擎天的距离隔得远点儿。
皇甫擎天抿着笑,状似疑惑:“可我听说,姑娘家大多是喜欢无缘无故不高兴,无缘无故发脾气的。”
“对姑娘家的事情,你了解多少?”池凌儿拧着眉头,原本的确是没觉得有多不爽,现在反而是觉得心里闷闷的,像受了一肚子鸟气似的。
烦躁!她什么时候这么小心眼儿了?人家欣悦不就随口开了个玩笑,而且也不怎么过火。她不也不客气地拆了人家的台,人家略作反击不是再正常不过了么?她这是生的哪门子的气?
皇甫擎天好似困惑地酝酿了片刻,一脸认真地回道:“谈不上了解,不过是略有研究。”
都略有研究了,还不了解?
站起身,池凌儿没发现自己的语气稍微有点儿冲:“我有点儿困了,回屋歇会儿。”
“天色尚早,再陪我坐一会儿。”皇甫擎天赶忙留人。
“不了,你这屋横竖也不差访客。”说罢,她真想抽自己一嘴巴,太没出息了!
看来,不能随便说话了,感觉自己说什么都是错!
有了这点认知,池凌儿将步子跨到最大,节奏翻到最快,火速离开这是非之地才是上策。
只是,她再快,能快得过某人?
长臂一伸,皇甫擎天便将她捞进自己怀中:“池凌儿走这么快,我会以为你在吃醋。”
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