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说起来,倒真是冤枉了皇甫擎天。
不过,现在无论池凌儿如何解释,怕也是没有任何效果的。反倒是她越是辩解,越是让叶无痕心生不悦。
既如此,她只能噤声不语。
下人都给遣开了,这天芜楼内现在就只有池凌儿和叶无痕两人。池凌儿亲自从暖炉上取了水壶,准备替叶无痕沏杯好茶。
“我来!”叶无痕黑着脸,抢在池凌儿之前,一把抓住了水壶的提手。提着开水一面往桌边走,一面语气不爽地道:“你的身子,原就不该碰这些热源,怎地在屋内放个暖炉?”
“天芜楼没有小厨房,又离别院的大厨房太远,我爱喝茶,时不时去大厨房提开水够麻烦的。”池凌儿没在意,随口解释了两句。
叶无痕脸上的不悦没有半点儿减少,语气照样僵硬:“洛王府那么多人,也没个贴心的伺候?”
显然,叶无痕是怀疑池凌儿在王府受屈。
“无痕今儿个怎么了?难得见你黑脸的,今儿个是脸黑如墨了。”池凌儿知道怎么说也是枉然,短时间内无法改变叶无痕的看法,所以故意以玩笑岔开话题。
叶无痕没打算让池凌儿就这么蒙混过关,双眼盯着池凌儿时,目光中尽是探索之意。
池凌儿被叶无痕盯得有些不自在,又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只得自个儿接下话来:“我这身子是有些惧热,可现在有雪玉珠护着,一个火炉不要紧的。把它放这儿,以便我时常煨点儿东西,泡茶也方便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