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府此时也有一人刚回来,便是尚家老二尚季为。
他入朝也有了段时间,任了个不大不小的官职,但是权力涉猎还算广,最近凭着蛛丝马迹,也查出了个可大可小的官案。
这官案倒有些牵扯,也是让尚季应颇有些为担心自家二哥的缘由。
尚家子女自幼习武尚文,尚季应母亲又有巾帼夫人的称号。母亲在世时教三个孩子的多是家国大义,家族责任。因此尚家上下受尚夫人影响蛮深的,尤其是尚季应,该女子学的倒是扔的干干净净,再加上尚父非常尊敬妻子,自然不会干涉尚季应学的东西。这就让本就脑子身子都挺灵活的尚季应,能文善武,不到及笄之年,已展现出甚至尚家大哥当初都没有的锋芒。
但是与大哥和小妹相反的是,尚家二哥自幼体弱,多病到不至于,但是让他拿枪弄剑明显勉强。索幸二哥脑子灵活,从小到大尚府的藏书基本上全被他翻个遍。虽说爱读书,但尚季为也没有只把自己限制在文字上,经常在外游学,上年最为夸张,一整年竟然除了过年外就只能见到他的家信。
这位尚家二哥也蛮有意思,和父亲与大哥的来信大多都是正常问候。不过倒是尚季应在来来往往的家信中经常会擦出些别样的辩事火花。
每次回到家里尚季为老觉得妹妹虽然也读了不少书,但是在家里待的时间太长,平日瞅见她就爱拉着人讲些在外面遇到的趣事。
直接导致尚季应听到故事就两眼冒星星。
天色渐深,夕阳余晖应落在本该洁白无瑕的白云身上,平添一抹艳色,也为这片天空下方的人们花上一天的句号。
在天色完全黑下来前,白娥总算带着尚季应回到尚府,尔后匆匆与尚季为打了声招呼,便回里苑要哄两个小孩入睡。
尚季应看着白娥一点点离去的身影,又看了眼头顶上愈发暗淡的天色,眼神淡淡的,似乎是在思考些什么。
见状尚季为打趣道:“呦,怎么,咱尚府明珠是在为了什么烦心俗事伤神呐?”
不等回答,又不安什么好心思的加了一句:“人说袅袅宫商花万朵,能折一枝是一枝,花嘛,可雌可雄。你今年入宫是跟着舒怀长公主的,二兄可等着你等入秋回家了带着多小金花儿一起呵。”
尚季应闻言回了下神,白了她哥一眼,心道这人真的是从来都没正经的。
不过乍一听到入宫,倒还真有点让人想起最近发生的一箩子事儿:“得了吧,摘金花可算了,宫里的花可不好沾惹。”
语毕又对着尚季为吐了吐舌头,惹的尚二哥没忍住摧残了下自家小妹稚气未退的小圆脸。
尚季应也没躲,她想着最近的事儿,又看了向尚季为那双明亮的双眼,顿了顿,开口道:“刚好说到这儿,二兄,虽说金花不可摘,可你那儿的金殿霄宸才是更加不好随意触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