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把桑雪盯出窟窿来你照样比不过她。”
苏羽烟听言,一怔,僵硬地转过头去,敛去了眸中呼之欲出的戾气。
“母亲。”
苏母瞥了她一眼,又有些恨铁不成钢。
“资格赛那么狂,结果四大洲锦标赛原形毕露,你这孩子就是不争气,这儿比不过桑雪,那儿比不过桑雪,我看你以后能给什么样的夫家。”
苏羽烟抿抿唇,一言不发。
苏母似是想到了什么,松了口气。
“这次冬奥会要是拿不到好名次,回来听你爷爷的话,多和名门公子们打交道,早些嫁人生娃,女孩子家家的就应该好好相夫教子,拋什么头露什么面?我看比赛时穿的那叫什么啊,裙子那么短,哎呦,真是伤风败俗……”
苏母打扮得雍容华贵,臃肿的身材下,一双小小的尖角鞋显得格格不入。
这尖酸刻薄的嘴脸苏羽烟实在看不下去了,一句话也没说就离开了。
苏母正痛斥着,转头只能看见苏羽烟的背影。
“啐,就这副德性,哪个男的要了她都是倒八辈子大霉!”
回去得给老爷子通通气,这死丫头她实在是管不住了!
晚间的风冷得吓人,除了忙忙碌碌的佣人,所有人都在温暖的别墅里喧闹。
她刚深吸一口气,肩头忽然一重,惊得她回头一看,原来是江尘赫。
“外面冷。”
他脱下外衣,披在她的肩头。
“冬奥会在即,苏小姐生病就不好了。”
她穿着礼服,露出一双雪白的大长腿,在寒风中似乎也不嫌冷。
“谢谢。”
“良辰美景,可苏小姐的心情貌似不大好。”
他将刚才的一幕都收入眼底,虽然听不清苏母说些什么,但两人显然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