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云端回家,自行车没有放外面抄手游廊,而是直接抬进了屋子里。</p>
这万一要是有人趁他睡熟了,再把车轱辘卸走了,那可就亏大发了。</p>
也不是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是这院子里有真小人啊。</p>
“呯呯呯!”</p>
项云端刚躺在床上,从空间中取出一个二十多厘米高,通体豆青色的瓷瓶,细细观赏,感受着艺术气息的熏陶,没想到敲门声突然响了起来。</p>
“小项睡了吗?三大爷来找你喝两盅啊。”阎埠贵的声音在门外响起。</p>
项云端将瓷瓶重新收回空间中放好,这才起身,将门打开。</p>
阎埠贵面带笑容的站在门口,一手提着绿色的酒瓶子,一手端着一碟油酥花生米。</p>
“哟,三大爷,这是怎么个茬啊?”</p>
项云端一看阎埠贵这架势,有些惊讶,这阎老抠从来只有他从别人兜里掏东西,可从来没见过主动让别人占他便宜的,今儿个这是月亮打西边升起来了?</p>
“你这小项,你让让,先让三大爷进去再说!”</p>
阎埠贵见项云端拦在门口,忍不住说道。</p>
项云端也不知道这家伙葫芦里要卖什么药,所以也没拒绝,而是让其进入屋子中,这才重新将门闭上。</p>
阎埠贵进屋之后,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还没说话,眼睛又盯上了放在另外一边的自行车。</p>
“啧啧……”</p>
阎埠贵转着圈的看了半天,又伸手在车身上下摸了摸,口中不由发出感叹,过了一会儿才开口问道:“这是花了多少钱买的?”</p>
见阎埠贵那一脸的酸样,项云端调侃道:“您老不是号称咱们院子里的铁算盘吗?你给算算,我这辆自行车能值个什么价?”</p>
“嘿,考你三大爷不是?我也准备买自行车的,没想到被你小子抢先了。</p>
这样成色的自行车,怎么着也得八九十块钱吧?”阎埠贵试探道。</p>
项云端没有说话,只是伸出大拇指、食指和中指,并拢在一起。</p>
“七十?不可能!这车不可能只卖七十块钱!”阎埠贵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一样,眼镜都差点儿甩飞了。</p>
“你看,说实话你又不信呐!”项云端有些无语的说道。</p>
“真是七十块钱?哪里买的?”阎埠贵赶紧问道。</p>
难道这两天自行车降价了?要是这样的话,那他可得抓点儿紧了。</p>
“东单那儿的委托商店啊,您老要是想买,去问啊,我买的时候,仓库里还有十几辆自行车呢!”项云端说道。</p>
“那你买这表又花了多少钱?”阎埠贵目光看向项云端的手腕,小眼睛都要红了。</p>
他堂堂人民教师,正儿八经的文化人,手上都没戴个手表,没想到项云端这小子一個杀猪的竟然还戴起了手表。</p>
这这这……这合乎周礼吗?</p>
这次项云端没有让阎埠贵再猜,这要是让他猜,恐怕想破头都猜不对。</p>
“六张大黑拾!”项云端说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