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爵跟离沧对视一眼。
表示十分满意。
陛下果然很宠婠婠,甚至出来行军打仗这么久了,他都从来没有找过一个女人。
其实男人出来打仗,刀尖舔血,压力会很大。
休战的时候,偶尔会喝酒,甚至去花天酒地。
萧景奕毕竟是一国之君,就算是真的这么做了,他们虽然为婠婠感觉不值,但也做不了什么。
但萧景奕从来没有这样做。
就,很守夫德。
出来行军打仗,宴辞帐内伺候的人,也都是内监,连一个宫女都没有带。
这实在是太难得了!
而冯郡守这件事,也算是彻底给那些有小心思的人,敲响了警钟。
大周皇帝的床塌,可不是那么好爬的!
只是这场喧闹过后,众人退去,宴辞回到了房间内,才反应过来,之前那冯家女,还带了催情香进来!
虽然开了窗户,散去了大半,但那香气还有残余,在房中缭绕。
宴辞去冲了一个冷水澡,回到榻上的时候,却是怎么都睡不着。
闭上眼,婠婠的倩影立刻就挤入了他的脑海之中!
他本不是重欲之人。
可以说,倘若没有遇到婠婠,宴辞都认为自己可能真的活成一个太监了。
他闭上眼,轻解开了自己的罗衫。
出来打仗,婠婠不在身边,如果,梦中能与她相逢,那该多好。
当然了,可不能是那种让婠婠遇到危险的梦境。
不管是现实还是梦境,谁胆敢伤了婠婠,他都不会饶过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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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池中发生的事情,还是传到了陇西都城。
这也让慕容浔想着送几个美女刺客,去大周皇帝那的打算,也落了空。
慕容浔费解:“那离晚意到底有多美,竟然让萧景奕对她如此专情?”
慕容文宇:“美则美矣,毕竟世上美女极多,恐怕萧景奕对她专情,也有她是天生后命的缘故。”
总之慕容文宇现在就是努力怂恿自家父皇,惦记上那萧景奕的皇后。
这无异于让父皇自掘坟墓。
果然,慕容浔本就野心勃勃,他已经对那个离晚意彻底上了心。
不过一想到,许多年前,他就在大周京城安排好的眼线,这次都让老二那个废物给破坏了,就气不打一出来!
不然的话,他想要抓那个离晚意,会这样难吗?
慕容浔冷声道:“削减慕容文铎的王府用度,暂停他手上所有权力,让他在府中好好地闭门思过!”
“是。”
慕容文宇在旁边,笑得幸灾乐祸。
这边慕容文铎的日子,就更艰难了。
那些红疹,刚好了一点,脸上的刚刚退去,但太医却不知道为何,全家失踪了。
慕容文铎本想派人去抓那太医,但却突然收到消息,说父皇如今削减王府用度,暂停了他手上所有的权力!
还让他闭门思过。
慕容文铎气得直接把茶盏都砸了一地!
不行,他不能再继续这样下去了,这样,岂不是浪费了他得来不易的重生机会?
他必须得尽快得到父皇的宠爱,恢复太子之位!
想了想对大周的那些将领熟悉,慕容文铎休整一番,然后连续多日以来,第一次出了门,进了宫。
慕容浔听到二儿子要见自己的时候,第一个反应就是,二儿子身上那病,传染不?
太监:“之前听李太医说过,这等病症,除非是肌肤相亲才会传染,而且这么久了,二殿下府中也没有下人被传染到。”
可慕容浔还是不放心,他最后到底没有见慕容文铎,而是派人去问他,到底有什么事。
慕容文铎又是气得直呕血,不过他还是忍了下来。
他还是得先重新得到父皇的信任。
慕容文铎写了一封折子,上面写了他对大周的那些将领,十分熟悉他们打仗的习惯特点。
最后,他狠了狠心,还是在最后末尾,写了一行字。
慕容浔本是十分嫌弃这个二儿子,就算是说二儿子身上的病,不能传染给他,他也感觉膈应。
对方说自己熟悉大周的那些将领打仗风格,所以折子姑且一看。
只是目光落在了最后一行,他目光顿时一凝。
大周皇帝的那个小太子,竟然是他家老二的?
这件事,虽然只有慕容浔跟心腹知道,但慕容文宇一直盯着宫中的动静。
慕容文铎送进来的折子,他几经转手,最后还是成功地弄到了手。
看了上面的话,他大为震撼。
二话不说,立刻誊抄了一份,然后让人快马加鞭地送给萧景奕!
慕容文宇一脸复杂地问忘言,“你说,大周太子,真可能是我二哥的儿子吗?”
忘言摇了摇头,“按理说,实在是不应该,但那折子上,二殿下又说得十分笃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