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起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里面传来。转眼之间,两个喇嘛的年轻男子来到近前。其中一人手里拿着一只强力手电筒,将雪亮地光柱照在萧新二人身上,大声喝问道:“你们在这里干什么?”
听到来人的声音。受伤地扎巴大声叫道:“普旺师兄,快来救我。”他的声音稍大了一点。胸部立刻疼痛难忍,一下子晕了过去。
萧新站起身来,向后退了两步。旁边的喇嘛冲了过来,检查了一下地上那人的伤势,扭头叫道:“普心师弟受了重伤。”
那个法名叫做普旺的喇嘛顿时大怒,厉声道:“你是什么人,竟敢来此伤人?”
旁边那个喇嘛退后几步,从腰间摘下一面铜锣,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狂敲起来。转眼之间,整座寺庙热闹起来。无数急匆匆地脚步声朝这边奔跑过来。不大一会儿。萧新被数十名僧人团团围住,有人打开电灯。将整个院子照得一片通明。
眼见同伴们到来,普旺胆气更盛,大声吼道:“这个歹人夜闯本寺,将普心师弟打成重伤。众位师弟,我们一起把他拿下。”
话音刚落,数十名僧人同时出手,接二连三地向萧新攻来。
萧新不禁暗暗叫苦。这些僧人的武功十分诡异,幸好功力都不深。 以他如今地身手,要想脱困并不太难,难就难在无法分辨谁好谁坏。打伤一人也就罢了,如果再伤几个,可就有理说不清了。敌人肯定在暗中看笑话,必须想办法尽快脱身。
“你们冷静一下,这是一个误会!”萧新大声喊道,却没有人听他的。众僧拳脚相加,攻势更加猛烈。无奈之下,萧新只好且战且退,身上挨了好几下。若非他的身上有异能保护,早就被众僧打爬下了。
萧新将当前两人用力撞开,突然感到一股锐劲从身后袭来,于是往旁边一闪,反手抓住对方的手腕,咔嚓一声将其拧断,然后一脚踢了出去。后面的几名僧人躲闪不及,被此人撞倒在地。手腕被折断的家伙居然没有晕倒,叫得惊天动地,就象正在杀猪。
“不好,普明师弟受伤了!千万别让他跑了。”那个名叫普旺的喇嘛在人群后面大声叫道。
眼见有人受伤,众僧立刻凶性大发,一个个前赴后继,步步紧逼。
一分钟后,二十几名僧人倒在地上,全都被萧新卸掉了手脚关节,一个个躺在地上哀号不已。后面的僧人再也无人胆敢上前,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是萧新从项军那里学来的擒拿手,十分狠辣。若非他手下留情,这些人必定全部废掉。
“大家快上呀!”普旺脸色大变,在后面怂恿着,却不敢亲自上前。萧新听他叫得可恶,闪电般地冲入人群,单手捏住他的脖子,厉声喝道:“大家住手,不然我就不客气啦!”众僧见普旺被擒,更加不敢造次,有人转身离去,显然又去叫人。
“咳,咳……!你有种就杀了我!我们楚布寺上下四百僧众不会放过你地。”普旺满脸涨得通红,依然嘴硬,伸手去掰萧新地手指,却无法动其分毫。
“我的三个朋友在什么地方?”萧新厉声问道。一名僧人试图从后面偷袭,腹部中了一脚,成为地上地一员。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肯定是弄错了。”普旺语声微弱地说道,仍然不肯说出真相。
萧新不再追问,轻轻一捏他的颈动脉,随手将这个昏迷的家伙扔到地上,大声问道:“你们当中有谁知道?”
就在这时,人群一阵噪动,有人叫道;“太好了,措钦夏奥和格贵来啦!”(注:措钦夏奥是寺院里执行各项清规戒律的高级僧官。格贵是藏传佛教中维持僧团清规戒律的寺院执事)。
众僧不约而同地向两旁分开,露出两个身影。左边之人身高体壮,面目黝黑,右手拿着一支两米长的铁杖;右边之人体形瘦小,形貌如猴,比左边僧人矮了一大截。看到满地伤者,那个瘦小的僧人在周围转了一圈,以极快的手法将众僧的关节接上,重新回到原地。众僧不约而同地退到一旁,露出一个直径大约十米的场子。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夜闯本寺,无故打伤寺中僧人?”说话的是格贵术赤,脸色阴沉,眼睛闪闪发亮。萧新朗声说道:“我的三个伙伴于昨日失踪,据说就在贵寺。
未等萧新说完,术赤勃然大怒:“胡说八道,本寺已经闭寺三天,怎会有外人在这里?你分明图谋不轨,想要偷盗寺中财物。贫僧今天就把你拿下。”
说着,术赤举起手中的铁杖,朝着萧新当头击来。这一招看似平平无奇,可是速度极快,转眼就到近前。萧新正要伸手去抓,铁杖生出数种变化,伸缩之间转攻他的腹部,未等萧新抵挡,继而扫向他的双腿。
萧新从未见过如此诡异的杖法,一时有些手忙脚乱。旁边的僧人无不兴高采烈,若非寺规所限,肯定会大声喝彩。
术赤占了上风,打得愈发性起,手中的铁杖舞得疾如旋风,招招直取对手的要害。过了没有多久,术赤忽然觉得不大对劲。他的铁杖重达二十七斤,双手齐挥,威力无穷。可是打了这么半天,对手只躲不攻,竟然全都打在空处。奇怪的是,每当他的铁杖挥出,对手好象可以预知似的,总能提前做出正确的反应。
几十招过去,术赤的动作越来越慢,萧新却愈发轻松。刚开始,萧新的确有些不大适应。可是两招过后,他将异能聚于双眼,把对方铁杖的移动轨迹看得清清楚楚。无论术赤如何变招,他总能及时作出正确的反应,躲闪之间,自然灵活之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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