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现的石器在没有经过任何实验室和权威考古专家鉴定的情况下就不幸丢失,所以你发现的到底是普通石器,后期雕刻石器还是几千年前的文物无法定论。”
“你现在需要做的是马上回到赵宝沟继续你的实习,听懂了么?”
教授仍然在顽抗,死不承认,并且用官方和看起来无懈可击的理由拒绝我驱赶我,因为考古学在没有实物以及食物之上的图形文字证据的前提下是不能最终下结论的。
教授这招釜底抽薪玩的很厉害,因为我现在连手机照片证据都没了,在我跟教授同来赤峰的路上当我拿给他看的时候,他说要仔细研究结果一不小心给删除了。
所以我剩下的只有自己的记忆而已。
我没有动摇,教授越是这样事情越是复杂,教授越是遮掩阻挠我越是要弄清楚事实真相,越是要查出背后的终极答案。
“说出事情的经过我马上就回去。”我笑着做了回复,极其简单,甚至让教授看不出我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但是显然我现在并不是以学生和老师的身份跟他对话,而是以同样的知情参与者身份平等合理发问。
夹在中间的顾青更加尴尬,她完全搞不清楚眼前这对师徒俩到底为什么会如此剑拔弩张,不应该是和谐相处互相尊重支持的么?
不应该情同父子的么?
至少之前教授讲起我的时候的表情给了她这样的第一印象,她最后决定退出我们是师徒俩的争端,以看看孩子为借口离开了。
虽然仍然没有离开车厢不过还是给了我和教授足够的私人空间,我和教授在车厢第一排座位上对面而坐。
教授不会收回自己的命令我则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两人互不相让僵持在一起,外面的暴雪虽然有所减弱不过风雪仍然在继续。
机组人员接到的最新通报是根据天气和铁路路轨清理情况再过5小时会确定最后的处理结果,这种时候连工作人员都已经失去了信心,他们早就做好了连带剩余旅客全部撤离的准备。
实际上就是弃车。
这里的无名小站本来就决定废弃了,如今经过这里的车次只有这一趟古老的绿皮火车而已,即便是弃车停运也不会造成多大的影响。
上面一定会采取最安全最稳妥的做法,至于本来就想要快点原理是非和灾难的乘客来说只要车站安排其它出行撤离工具就不会有意见。
三次爆炸仍然是个谜团,新闻里还没有公开报道,不过据当地居民传来的消息说没有造成人员伤亡,不幸中的万幸。
如果真是如此当地有关方面妥善救灾妥善处置就可以了,可以说跟被暴风雪封堵在这里的绿皮火车完全没有关系。
那么在接下来的五个小时时间内教授除了等待救援和同意撤离是没有任何别的事情做的,我就跟他打持久战,反正我的多占策略就是贴身紧逼步步为营。
我不着急着急的是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