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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是没有底线的人,我们是有底线的人,我们的底线不是常人所能理解的,只有我们自己明白怎么回事。
我们在生死之局中悄无声息的建立起一种异类基础的信任,同理这种信任他人也无法理解。
两个年轻异性怪物在一起并不意味着水乳交融和谐甜蜜,最可能出现的情况是自相残杀。我们正是在自相残杀,只是在彻底失去理智的边缘中开始清醒开始找回自己,事情就是如此简单,可是外人却永远也看不透,哪怕穷尽一生去研究也只能无功而返。因为他们不是我们也永远成不了我们。我们简单的世界只存在于我们自己的怪异世界之中,并不具备任何广泛性。
杜下对我的恶毒攻击总算告一段落,其实并不难熬,因为杜下根本不是那种会说没有下限粗鲁之言的粗鲁女人。她忽视了我成长的环境,我在一个封闭落后贫穷的北方小山村长大,那里年长的人们通常没什么文化,全村没上过学的占三成以上,他们平常随便吵几句嘴的话语都要比她刚才吃攻击恶毒十倍。所以我全当在听单口相声而已,杜下虽然开始认同我们是同一种人,可是她仍然不了解我,对着一个自己并不了解的人大放厥词恶毒无比,显然十分愚蠢且不公平。
不过这个不公平无处诉说,因为每个人对他人都有一个自我印象,这个自我印象很可能来源于第一印象,也很可能长久接触根深蒂固,但一个人一旦对某个特定的他人形成固执偏见,那么固执偏见便会演化成固执印象,固执印象则最终成为固执偏见习惯。
杜下对我的评价和攻击已经接近固执偏见习惯,我可以反驳,但我没有那么做,如果我那么做了那就不再是我。这种事无需反驳,我们只需要控制住自己的身体和情绪就可以,其他人怎么想怎么做是其它的人事情。从现实主义角度讲眼前的女子只能对我发动语言攻击而我刚才则是实打实的用拳头狠狠修理了她一顿。
也许有人会觉得言语的攻击可以更恶毒,但是我并不那么认为,身体的剧烈疼痛一刻也不会停歇,每疼一下被伤害者内心就越恐惧越不安越痛苦。尽管可以强忍痛苦不表露出来,但是痛苦依然存在并且无法短时间内消退。
至于所谓恶毒言语攻击,本身杜下的言语就没恶毒到哪里去,如果用等级判断她只不过刚入门的小白而已,甚至连门都没进去呢。那么我自然风轻云淡,不是因为听不见,而是听了全程反而更觉得有趣。说白了杜下这个死亡医生连粗鲁的骂人,故意伤害对方自尊都不会。
当然我也不可能给她现场示范,我妈从小对我管束最为严格的一件事便是,绝不允许说脏话,绝不允许骂人,任何时候都不行。
她甚至可以原谅我对别人挥舞拳头但是说脏话骂人绝对禁止,我从小没有因为一次骂人而被我妈胖揍,因为我根本不说话,直接挥舞拳头冲上去解决问题了。可以说我妈对我的这方面的绝对禁止其实在某种程度上纵容了我乎无拳头的武力倾向。
我的道士叔叔则告诉我,“你是个男子汉,不管身体有什么缺陷都应该让自己变得孔武有力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