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哥偷藏了百两银子,我只是催他快些拿出来而已。”秦姒答到,
“哪有……”张缇哀声叫苦。
威逼之下,张缇只好自认倒霉:“唉,是,东家……”早就知道四姑娘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如今只是罚钱,已经算很给面子了。
虽然在夏县的时候油水捞得多,但出行这趟,他也没带多少本钱啊!
就这么一下子被黑心的东家全讹去了,真是怎个凄惨可言。
他忍不住肉痛着提醒:“东家,张某就这么点(带在身上的)家底,你可千万掐着使用,别揉进军费里了!”
不要看秦姒平常很聪明。可是她把薪俸全都混进了姬山翁的丧金中,后来到了夏县,东用西用,不知不觉就花去了几百两,(赎东宫用的不算),要不是东宫和帛阳先后入驻夏县,秦姒真会把全部身家补贴国库去。到时候。只怕连张缇的薪水都开不起。
钱给秦姒没关系,被她拿去充军费地话,不仅杯水车薪,对张缇个人而言,更是损失惨重——丢水里连个泡都不冒啊!
不过……
如果东家地火气这样就能压下去,那么搞不好,将来他还可以再挑战一下底线……(喂喂!)
读书人,你在开心什么?
千柳刀仰躺在车顶上。垂下长发和脑袋,好奇地望着张缇。
张缇抬头,喝!
从他这个角度看上去。千柳刀傲人的双峰挺立,随着马车的晃动轻颤,还有后面那撩起地大腿是怎么回事!
这么惹火的画面……
飞快地扫视周围赶马的兵卒,大部分人都没注意到她地动作。只有两三名山贼望见了,目瞪口呆地盯着车顶上。
你在做什么!张缇急急忙忙在车上站起来。脱了上衣,手一扬。盖在千柳刀身上,真没见过你这样大咧咧地女人!
什么嘛……
千柳刀披着张缇的衣服坐起来。满脸不悦地四下张望,众色狼赶紧低头,装作啥都没看到。
“看到了么?”
“看见什么?江大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在下眼神不好!”孟章悻悻地摇着羽扇,一手紧紧攥住缰绳。他才学会骑马,需要十分谨慎才能保持平衡,但是风雅也不可少,所以只好尽量兼顾了。
当初秦姒替他求医治眼疾地时候,如果江近海没有断然拒绝,那孟章的视力,恐怕不会这么糟糕。
所以江近海一提到看字,孟章就满肚子火药。
“眼神不好,就不要在跟踪地时候大呼小叫,安静听我说。”江近海控住马,望向远处的古道。他们在一处丘陵上监视着对方,不知对方会否察觉,不过现在地状态,就算察觉又怎样,跑得更卖力一些而已。
江近海道:“方才他们停下来,是因为又有新人加入。”
“谁?”
这个嘛,太远了,江近海也看不清,他望向卫刚。
后者点头,回禀到:“庄主,属下勉强能认出两人,一是长州那名张举人,二是小姒手下的那个少年捕头,叫阿青地。还有一名女子,没见过,面生得很!”
“张举人?”江近海挑眉,“莫不是京城里面开学馆的那个张缇?”
“回庄主的话,正是他没错。”
“这人……不该在此地搅和啊?”江近海回头看孟章,后者也点头。
孟章道:“张缇应当另有任务才对,除非,帛阳帝连我地能耐也不信了。”他羽扇一转,指点着江近海:“啊,当然,陛下早就不信你了!所以江大人,你不用难过,反正难过也没用。”
少说一句话没人拿你当哑
江近海抹平额头上爆蹿的青筋,对卫刚说:“卫大哥,小姒等人将要经过的村落,安排好了么?”
“回庄主,已经安置了人
孟章摇摇扇子,不解到:“为什么要派人潜入夏县军内部?就那么几千人马而已。江大人,我们的目地,是擒住那个监国太子,或者斩杀了送颗首级回京,也是不错的。那么小心翼翼,是为了什么?”
江近海使个眼色,卫刚会意,代替他对孟章解释:“这位大人,你有所不知,前任监国别地本事没有,逃跑的手段绝对数一数二。单靠他胯下那匹马,我方地高手,没谁能追得着他。那个时候,弓箭什么的,恐怕也难以伤及要害
“弓箭之类地东西,不可用——会伤到小姒!”江近海说。
孟章眼珠一转:“抓住秦大人,以秦大人的性命,威逼监国太子自投罗网,如何?”
“小姒将恨你我入骨,你想,她将来可是皇后,她的怒气,你担待得起么?”江近海睨他。拿感情跟这没心没肺的家伙谈是无效的,至少天威,他总该有所忌惮吧?
“哦——那就只能一齐除掉了!”孟章森冷一笑。
本期的抢答问题:秦姒参加乡试所得的名次是多少呢?注意是乡试,不是会试哦(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