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骥摸了摸周诗经的脑袋,说:“之前的事情,我听岳父说了,我妈的确有点过分了,我爸明天会亲自来给岳父岳母赔罪。”
我挑了挑眉,说:“其实没什么,我都不记得了。”
“你向来不怎么计较这些事,但我妈确实伤害了你,也差点伤害了周诗经。”沈骥对这件事有着莫名的固执。
早上起的太早,我有点睁不开眼睛了,也不太想继续这个话题了,摆了摆手道:“回头说吧,我想睡觉了。”
热力学中说工质在经历了一系列状态变化过程后,必须能回到原来的状态叫做循环,比如蒸汽机中的水。
人生中大抵没有这种循环,就像我跟沈骥,即使我对他的记忆一片空白,也回不到最初的状态。
血缘这个东西着实很奇妙,尽管周诗经到现在都没能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沈骥是他爸,他能很快的接受这个事实,就好像这三年多的离别都不存在一样。
我翻了个身,对着落地窗外的西湖做了个决定,既然我总归要面对这些未知,那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不管算不算实质意义上的循环,但总会回到三年前应有的状态。
周诗经也该有个完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