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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留下的人未必是幸福的那个(1 / 2)

 的筒子们,看标题,也知道,这篇番外是关于常=

聪明的筒子们,看某苏,也知道,这个衰人,生病后退化了吧?

如果聪明的筒子们,不小心点了进来,就暂且先看这篇某苏很久前写的短文吧?

某苏日夜赶工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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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狭长的走廊,君掠影缓缓从东头荡到西头,在忽明忽暗的光里,路过这些紧紧合住门的宿舍。水房里再没有伴着水声的闲言碎语,关紧的门里不再透出响亮的电视机声,那些制造喧嚣的人们已经离开,所以热闹也一起离开。

同学们早在论文答辩完,用抛向天空的学士帽和觥筹交错的杯盏向大学生活告别,然后启程奔向新的生活。只有自己还留在宿舍等待毕业补考的成绩。君掠影推开宿舍的门,展开捏皱的成绩单,毕业补考有一门没有通过。

她躺在宿舍的地板上,五月末,意外感觉微微凉意。闭上眼,却挥之不去辅导员愤怒的脸,“君掠影,大学四年你挂了多少科?操你的心比整个班还多!临到毕业补考,你还能给我挂一门拿不到毕业证?你给我出去,不想看见你这个打不起精神的死样子!”走出学院门都还能听见他暴怒的声音。

她侧身双手捂住自己的脸,也不是不想努力。当年高考,自是凭优异的成绩入学,也曾想在大学继续努力。可总提不起精神专注,明明很认真在听课,却能在下一秒神游天外,下课铃何时响起都没听见;总提不起精神应酬,明明很想与人交流,却能在下一秒神游天外,同学何时走开都没注意。

她坐起身看向镜子。或许是镜子花了。又或许是泪眼朦胧。觉得自己地影像更模糊了。这四年。镜子里地自己一点一点变模糊。试探地询问室友。她们却是笑。新世纪地大学生还搞封建迷信。神神在在地。没有人觉得不对劲。可自己却时常莫名发呆。三魂尚在七魄不见地样子。

这些理由要怎样向远在家乡地父母开口?怎样才能对得起父母那从未说出口。却望女成凤地殷殷期盼?君掠影任由眼泪大滴大滴砸在地板上。

小学五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每晚父亲无论风雨地接送。每天母亲无论寒暑地准备三餐。他们说。宝贝女儿。我们不要求你出人头地。只希望你好。

拿不到毕业证地自己。既不能找工作也不能考公务员。真害怕回家看见父母地失望表情。尽管知道他们永远不会说责怪自己地话。君掠影嚎啕出声。像儿时一样肆意大哭。想着父母地难过就恨不得抽自己。

浪费国家粮食地废柴啊。抽死自己得了。这个念头一闪而过。就生了根。

君掠影想着死囚都要吃断头饭做饱死鬼。那再吃完最后一顿饭就去死吧。她来到食堂将饭卡刷爆。埋首狂吃。胡吃海塞了平时一天地饭量。在其他人诧异地眼神中欢送出食堂。才发现自己从宿舍奔出来地时候忘记穿鞋。

赤脚踩在水泥路面,有点儿痒,她漫无目的在校园四处晃荡,太阳也跟着她的脚步渐渐下沉。

“一道残阳铺水中,半江瑟瑟半江红。”嚷着要去死的人还有心情吟诗,君掠影为自己地傻气笑起来。她手撑在栏杆上,太阳最后一角隐没在地平线,光为线,风为梭,将天空与湖面连成一幅锦绣。浓重的金色为底,姹紫,嫣红,亮橙,明黄,玫瑰棕,芙蓉赤,那漫天的火烧云大朵大朵盛开,若隐若现的潋滟湖光,如梦似幻。

暮色四合,云朵越发瑰丽妖娆,妖异的仿佛夺人心魄。君掠影全身无力,双眼迷蒙。日薄西山,天色将暗,她看到一大片海,比今天傍晚还要漫天燃烧的夕阳,一个着青衫的男子静静坐在海边,风华绰约,若谪仙偶入凡尘。背影萧瑟,令她不禁想要伸手抱住他。越过栏杆,伸出手却没拥抱住,这是幻影?

可他心里地哀伤却那么真实,湖水咕噜咕噜的涌进嘴巴,她扑腾着挣扎,喉咙里的饭也涌上来,堵塞的无法呼吸,挣扎也渐渐无力,意识模糊。

四肢变的沉重,这是要死了么?回忆地画卷一翻过,谁将流年暗偷换?还有很多美丽的风景没有欣赏过,还没有遇见对地人品尝爱情的滋味……不想死,真地不想死。

沉没水底意识完全消失前她想,“可我并不后悔那个拥抱……”

烟锁寒林幽深不见日光,间有悉悉索索声。君掠影茫然的爬上布满青阶梯,眼前赫然立着一块石碑,枯败的植物覆盖其上,她走近拂开。石碑年代久远,勉强可认清“两界山”。自己为什么在这里?

她迟的向前,大片大片触目惊心的红闯入视线。炽热绽放的花朵,铺成一道热情的血红地毯。指引她沿着这“火照之路”来到一座石桥边,恍然踏上桥,河水迎面扑鼻腥臭,熏得她难受冷汗直流,身形摇摇摆摆,险些跌落河中。

君掠影向扶住她的人扬起感激的笑容,“姑娘,快些过桥吧,掉下去就会永堕奈何不得超生。”“这是奈何桥!”她大惊,“难道我已经死了?”

“傻姑娘,你啥时候听过活人来阴曹地府。”那人一手带住失神的君掠影快速过桥,“差点就被水鬼拖下去当同伴了。”

翻滚的河水里,虫蛇纠缠,一双双血红怨毒的眼睛。惊吓和求生本能使得君掠影神智恢复清明,失足落水被饭给噎死已经很冤了,淹死了再淹死,滞留在粘稠恶心的忘川里永世不灭作水鬼就更旷古奇冤。“幸亏有你搭救我,谢谢啦。请问你叫什么呢?”

他咧开嘴笑:“你还想下辈子结草衔环以身相许呀?可惜喝完孟婆汤,别说我,连你自己叫啥你都得忘记。”君掠影眼神黯淡起来,连父母都得忘记……“我是鬼差,救你也算积功德,今儿轮到我投胎。”他兴高采烈的声音:“好人做到底,我送你去判官崔府君那,再去也不迟。”

再次谢过好心的鬼差大哥,君掠影独自走进森罗殿,小心抬眼望去,红木桌子后端坐着一位白面长须文士打扮的中年男子,想必就是崔府下女子,见着判官还不”她一咬牙,跪倒在桌前。

“堂下女子,报上名来,待本判官翻翻生死簿。”“小女姓君名掠影。”她学着判官的古腔古调。牛头马面面面相觑,判官霍然站起指着她,竟有些激动,“你,你就是君掠影!”

见她点头,判官旋即又坐下,翻看生死簿,眼神亮闪闪的,“老牛,亲自送君姑娘去轮回道转生。”不应该仔细盘问死因,生前作为?只问了个姓名就算了?太不符合神话传说里的桥段,君掠影按捺下心头地疑惑,朗声道:“崔府君,我不要投胎,我想还阳!您能不能查查我阳寿多少,之前我想自杀,可那只是玩笑。”她满心希望是鬼差勾错魂。

“君姑娘你的阳寿的确已尽,即使不落水也会因为别的事情在今天死。”他挥手示意牛头把人带下去。君掠影抱住桌脚,不肯跟牛头走。无奈力气怎么敌的过牛头,一点点被拖离。“崔府君,您为什么这么着急送我投胎!我不想投胎,我不要让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

判官俯身看着她,眼神闪烁:“你真想还阳?”“想!”“那帮我做件事,作为报偿,我格外给你一次还阳地机会。”牛头松开手。

君掠影立刻追问:“什么事?”“当太阳主宰苍生万物,秩序重新运作,事情恢复本来的样貌,就算你功德圆满。”判官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古文还可以理解,这没头没尾的完全超出理解范畴,听不明白!她抓狂的摇头:“判官大人!能不能请您给小女子我讲直白点。”

他优雅的合上生死簿,露出的笑容莫测高深:“天机不可泄露。”有求于人要谦卑,她压抑着喉咙里地咆哮,努力使自己更谄媚:“判官大人,您能不能多提示一点呢?我不是很明白呀,把事情办砸了也有负您的期盼呀。”

“你这丫头,还是如此缠人。”低不可闻的话,“您说什么?”“没什么,本判官是说,待你转生完成这件事后,自然就可以还阳。”他看着握紧拳头身体紧绷蓄势待发的她,急忙安抚:“等你遇见夕隐时一切都将回到原点。”

官僚主义,地府也盛行**的官僚主义!尽说些让人听不懂地场面话。看来从判官嘴巴里是套不出更多有用的线索。君掠影松开握紧的拳头,深吸一口气,“那判官大人,我能提个要求吗?我不想喝孟婆汤……”判官急忙答应并让牛头立刻带她去轮回道。

小鬼不与判官斗,能争取到还阳的机会,她已经很满足,顺从的跟在牛头身后,并在走到轮回道后自发自觉的纵身跳下。其速度之快让牛头为之一愣。

她缓缓向下坠落,脑海中浮光掠影而过,大学四年中自己的魂不守舍,那个萧瑟背影传递地哀伤,判官着急打发自己的态度……这些无一不透着古怪,总觉得和这次转生有干系。意识又开始模糊,世界被黑暗笼罩……

君家唯一的继承人是个傻子。

在乾曜皇朝,天下银钱,十之五六皆归君家。它垄断了所有赚钱的行业,家主君凡凛坊间称其为君财神,可见其敌国之富。这位人间财神儿女成群却仅有一嫡女。按常理她简直是上苍的宠儿口含金汤匙降生,可怜却是个傻子有钱也享受不了……

君府坐落于皇都云地孔雀道,占据整条街道,府内宽广可跑马。

有钱人家也不必这么夸张吧,从疏影阁跑到落梅馆,足足花了半个小时。君掠影拿袖子擦干额头上的汗,利用身形地娇小,将自己隐藏在墙脚丛生的杂草里,开始收听新一天地娱乐八卦。

又是姨娘间争奇斗艳的争宠内容,君掠影单手支撑着下巴,昏昏欲睡。

“翠花,你说那姓舒地老娼妇张狂啥!不就仗着自己有个女儿吗,我肚子又不争气,膝下无儿。”尖锐的声音吓地君掠影下巴磕在膝盖上,真疼!她眼泪汪汪的站起身,趴在窗沿边。

“夫人,您何苦跟舒姨娘置气,气坏了您的身子,老爷会心疼的。您年轻貌美,机会还多着呢。”翠花贴心的递上一杯热茶。梅姨娘满意地拍拍心腹丫鬟的手:“说的也是。她年老色衰还蠢得很。别以为疏影阁里那位是傻子,她女儿就能继承君家。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待他日我生下君家继承人,一定把她们母女扫地出门。”

一口一个傻子的被人叫,真不舒坦,君掠影眉毛纠结成川。

“哎,傻子也知道谁好看谁不好看呢。翠花,那傻子平时都是面无表情的,可最近每次见到我都会傻笑,想必是觉得我好看吧……”“肯定是这样!”

每次见到您,听您在那翠花,上茶,翠花,拿点心的……君掠影嘴角抽搐,我装傻子够敬业了一直忍着,好几次都想嚎一嗓子,翠花,上酸菜。我能不乐吗。

“我地大小姐!您趴窗子上干嘛,快下来,多危险!”连头都不用回,也知道这个大呼小叫的女人是她的贴身丫鬟桃红。

梅娘和翠花听见响动,心一惊,刚才的话若传入老爷耳中就完了。她们惊慌的来到窗前探头查看。

桃红飞快地跑到窗下,抱起君掠影,拍拍她身上的尘土:“小姐,您又跑出来逗蚂蚁玩,吓死奴婢了。”

梅娘和翠花相视一笑,只这傻子小姐听见也没关系,从嫁进君府就没见她说过话。梅姨娘居高看着桃红:“快把你那傻子小姐抱回去,在我的院子丢了,我可担不起干系。”桃红慌忙向她行礼:“我立刻就带小姐回去。”

君掠影扶在桃红肩头向那位“好看的”姨娘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我的好小姐,可别再到处乱跑了,您每次回来身上都青一块紫一块的,奴婢心疼。”桃红拧好热毛巾给君掠影擦脸,无力地叹气,“您是不知这府内多少人巴不得您……唉,算了,说了您也听不懂。”

以前的君掠影自然是不懂,可我却是明白的。她盘腿窝在椅子上听桃红絮叨。转生到这个世界已经几个月,一睁开眼发现自己小胳膊小腿的,真是吓的不清。想学习各位穿越前辈装失忆套话地经典桥段,却被桃红一脸惊恐的大叫,小姐又更傻了。

身为傻子只好每天偷偷溜出去,蹲在墙脚听八卦,无聊时逗逗蚂蚁玩。

剔除掉大部分无聊内容

影整理后得到地情报少的可怜。

她重生地这具身体是乾曜皇朝最大财阀的嫡女,也是个傻子,恰巧和自己同名。

昊苍大陆是完全超出她理解范畴地时空,历史上压根无迹可寻。据说妖魔化成人形潜伏在人群里……

君掠影想想揭下画皮的女妖,不禁打了个寒战。

穿越前辈们动辄反手为云覆手为雨,自己咋就这么衰,重生到历史知识用不上,诗词歌赋未可知的时空,现代文明她即使有能耐搬过来,在这个妖魔与修仙者齐飞的时空,真的有用么?难道,我是传说中穿越史上最废柴的女主。她想起前世在起点看过的小说,倍感凄凉。

判官的话摸不着头脑,重生任务也无从下手,莫非要扮个傻子老死在这君府?君掠影的小脸皱成一团,在这虎狼窝一个傻子能平安老死么。

桃红惑的看着君掠影,最近小姐时常流露出思索的表情,是看错了吧。桃红蹲下来撸起君掠影的袖子,幸好没有新伤,刚才见到她在落梅馆紧张的心肝都跳出来了。“公然喊小姐傻子,也就是趁着老爷不在家。”桃红愤愤不平。

这个府里谁不喊她傻子?君掠影眼睛里氤氲成雾,谁又把她放在眼里过。饭是冷的,菜是残的,月例也被克扣,冬天屋子里煤炭不够,桃红去总管那求了几次也只给一点点。刚穿来时,还挺纳闷身上新旧交杂的伤痕。傻子嘛,被推一把掐一把也没人知道,自己只能尽量躲开些,添了新伤的话……桃红又得心疼的红了眼眶,可自己又不得不偷跑出去收集情报。

她双手抱住膝盖,把头埋下,好想念父母。装傻子的生活真的很辛苦……

衣襟瞬间被打湿,“小姐,您怎么哭了?”桃红在一旁慌了手脚:“她们欺负你了?我找她们说理去……”

这是她重生后第一次哭泣,畅快淋漓,将心里地委屈、烦闷、迷惘……都随着眼泪倾泻而出。哭着哭着惊觉太过安静,桃红去哪里了?她不安起来,跳下椅子慌忙向落梅馆方向跑去,祈祷桃红别真去梅姨娘那了。

跑的太慌张,被长长的裙子绊倒好几次,也只能爬起来继续向前跑……

“桃红那丫头真是大胆,居然跟梅夫人拉扯起来,害梅夫人从台阶上摔了下来。”幸灾乐祸的声音,“梅夫人说要打死她呢。咱们快去瞧瞧热闹……”

桃红,你一定要撑着,千万不能有事。君掠影冲进落梅院时,只瞧见桃红满身血泊的倒在地上,瑟瑟发抖,哀叫连连。来到这个世界,唯一对自己好地桃红被人折磨成这样……她长长的指甲抵在掌心肌肤,折断了,硬生生的疼。

“呦,傻子也晓得来看热闹。”君掠影从懵懂中清醒,院子内站着各房姨娘和她们的心腹,院子外也围满了人,脸上满是兴奋。

当这是在唱大戏?没有一个人为桃红求情,自己再装傻充愣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活活被打死……

“只许你们看热闹,打的可是我的丫鬟,我连来看看都不行吗?”众人皆是一脸不相信,几年没开过口地傻子说话了?

君掠影指着抽打桃红的丫鬟:“你给我住手!”那丫鬟停下鞭子,不知所措。

梅娘第一个从惊愕中反应过来:“给我继续抽,抽死为止,傻子你们也怕。”

君掠影扑上去,挡在桃红身前,坚决而镇定:“我倒想看看,谁敢抽君家嫡小姐?”

“你们几个,去把那傻子拖起来。”梅姨娘气急败坏的吼着。几个丫鬟上前推搡,暗中掐了君掠影好几把。

“放肆,几个丫鬟也敢对我妹妹动手。”刚刚掐她的丫鬟被人拉开了,泪眼朦胧中抬头,是舒姨娘的女儿。

“舒姨娘,你要任自己女儿撒野,我可要替你管教了。”梅姨娘柳眉倒竖。“我女儿几时轮到你管教,来人……”瞬间落梅馆和舒馨苑地丫鬟都撸起袖子打的热火朝天,你揪我的头发,我掐你的脸。君掠影小心翼翼的挪动桃红,避免殃及池鱼。

院子外的议论和取笑声忽然消失。“你们当我这君府是菜市场?”一个低沉却带着威压的嗓音。

“老爷……”“老爷……”两道人影迅速扑向他。终是梅姨娘年轻有优势,抢先扑倒在君凡凛怀里,抬起梨花带雨地脸……

“你们都是死人?居然让小姐坐在地上?”君凡凛一把掀开挂在他身上的梅姨娘,大步走进院子。舒姨娘捂嘴轻笑,不再为自己没抢先扑上去懊悔。

看在场所有人的神情,来人应是君府家主君凡凛。她迅速在心里决断,要救桃红只能依靠他。“爹!”

他伸出的手僵在半空,半响惊喜的抱起君掠影:“真地开口说话了!苍天有眼……”

“爹,你救救我的桃红,她就快被坏女人打死了。”君掠影撅着嘴快哭地样子。记得前世无论自己多皮,只要每次一装可怜相,父亲就什么都答应。

君凡凛宠溺的拿手帕给她擦干净脸:“好,好,别哭了。快,把小姐地丫鬟抬出去诊治……”

“老爷,您要为我做主啊。”梅姨娘哭的伤心欲绝,“小小丫鬟都敢欺负妾身,这让妾身以后怎么在君家活呀。”

“爹,是她欺负我先……”君掠影生怕桃红被追究立刻掩饰。“老爷,一个傻子地话您不能信啊。”

一口一个傻子的叫的还真欢,君掠影在心里发誓,“好看的”梅姨娘,有朝一日我定要叫你好看。

“是这个坏女人打我,桃红为保护我才推了她,她就自己跌倒了,桃红被打的好可怜……”她撩起袖子给君凡凛看那些掐痕,“爹,那边那个姨看到的,我被们打的好可怜喔……”

她努力地装小孩子撒娇,希望这招对君凡凛也有效,何况她相信舒姨娘很乐意踩上梅姨娘一脚。

君凡凛面色铁青,沉默了很久后开口道:“杨总管,给我集合所有人到宣德厅。”

君凡凛抱着君掠影坐在太师椅上,看着大厅里黑压压地人群,杨总管上前禀告说人已经集齐。

“我在外赚钱,供你们吃供你们穿。”他缓缓开口,“你们却是如何回报我的?恶奴欺主?”他一拍桌子,吓的君掠影往他怀里缩了缩。

“老爷,桃红那小

真是恶奴欺主!”梅姨娘喜上眉梢,趾高气扬起来。

“我说的是你!是你们!掠影是未来的君家家主,她是主,你们是奴。居然趁我忙于生意,欺她年幼无知?”君掠影在心里泪流满面啊,翻身地农奴把歌儿唱,她现在特别想唱解放区的天是晴朗的天,解放区的人民好喜欢。

“我君凡凛唯一的嫡女,君家未来的家主,她地命令你们必须无条件服从;谁敢对她不敬,直接拖出去家规处置……”好护犊子的爹……

梅娘显然没听明白:“老爷您可真糊涂,君家家大业大,怎能由一个傻子继承。以后妾身定为您生个聪明伶俐的……”这种连人话都听不懂的蠢女人真能生出聪明的孩子?君掠影不屑地撇撇嘴角……

君凡凛勃然大怒道:“杨总管,我刚说对小姐不敬该如何处置?”

“回老爷,君家家规:对家主不敬者,杖责一百,赶出君家……”杨总管迟疑着。

“那还不给我拖出去,等黄道吉日不成?”

杨总管吓的立刻指挥家丁扯起梅娘往大厅外拖。

不多会,就传来哭天抢地的求饶声,君掠影不安的扭动身体,杖责一百,那个女人会被打死吧。的确恨梅姨娘欺人太甚,将桃红打的遍体鳞伤,可心却不禁随着那时高时低的惨叫晃悠着……

她平素连鸡也不曾杀过,从小又被父母教育着与人为善,着实没法漠视人地生命从自己眼前消逝。犹豫间,那尖叫转成闷哼,渐渐微不可闻,若再不求情,恐无力回天。心里叹口气,罢了,梅姨娘也挨了打,就当扯平。

“爹,我是傻子嘛,你就放过那个梅姨娘吧。”她呐呐开口,这情求的真别扭。

君凡凛慈爱的摸着她的发丝:“胡说,我的宝贝女儿怎么会是傻子,那是世人愚昧之言。你出生时,我曾请昆仑蔚真人替你演算,他说你命格精奇,但应劫而生,故智力有异于常人,七岁时若开口能言,从此便否极泰来。蔚真人不愧为昆仑术学之首,果然料事如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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