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香艳的一副画面,让周围几间牢房的囚犯们眼睛都直了。某些被关了几年的囚犯不争气地狂流鼻血。而隔壁荼毒了游彩花一个多小时的江洋大盗,鼻血和口水在下巴上汇流成河,激动得浑身颤抖。
但紧接着,游彩花爆发出的河东狮吼让全牢房的犯人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这是眼前这位娇滴滴的美人儿说出来的话么?
听着那一个个恶毒的字眼,同样身为男人的众犯人齐齐打了个冷战。
游彩花用了半个小时骂完展昭,又转过身来,指着已经呆傻的江洋大盗鼻子大骂:“还有你!你这个猥琐大叔,叽叽歪歪,比唐僧还唐僧,喷了我一脸臭死人的口水,难道你这么大的人了,都不知道早晚要刷牙的吗?难道你连‘说话不要对着别人的脸说’这种基本礼貌都不懂吗?真不知道当初你爸你妈是怎么教你的,我都替你脸红……就算你要调戏妇女,也把自身形象提高了再来好不?头发乱得像鸡窝,衣服脏得像抹布,脸不洗牙不刷,还好意思装情圣,我代表全天下的女人鄙视你……”
“天哪,你是女人吗?”江洋大盗再一次揉揉眼睛挖挖耳朵,以确认自己是否因被关得太留久而产生了幻视幻听。
其余的犯人们也没人再敢盯着游彩花的胳膊和大腿看,纷纷转身面向墙壁,并从破烂的囚服上撕下几根破面条塞住耳朵,喃喃地道::“太可怕了!坐个牢都这么吵!老天爷呀,快让这女人停下来吧!”
只有小白,欢快地围着游彩花的脚转过来转过去,不时在游彩花骂人的间隙里插播一声天籁般的猫叫:“喵呜——”
…………
当张龙赵虎再次返回狱中时,惊见大牢里的犯人神情痛苦地躺倒在地,有鼻血横流的,也有口吐白沫的。
“这里出了何事?可是有人入狱下毒?”赵虎紧张地“呛啷”一声,佩刀再次出鞘。
一名瘦弱的犯人几步爬到栅栏边,隔着栅栏可怜巴巴地磕头:“官大老爷,我们没有中毒。但是求求你们,别再把那个聒噪的女人关在这里了!”
“是展大人带回来的那名女犯!”张龙一声惊呼,忙奔至游彩花的牢房前,却见游彩花身披展昭的红色外袍,正蹲在地上无聊地逗着小白。旁边牢房里关押的江洋大盗耳朵里塞着布条,躲在远远的角落里,神情已经呆滞。
“好你个女贼,敢在狱中行凶!”赵虎一声大喝。
“官大老爷,你就别骂她了,她好不容易才刚刚停下来……”游彩花对面牢房里的刀疤脸男人赶忙紧张地提醒。同时,只要是还能动的犯人,齐齐伸手捂住了耳朵。
游彩花这回却没有骂人,抬头望了张龙赵虎一眼,跑过来将脸贴在木栅栏上说:“我要见你们的包大人。”<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