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的,这丫头绝对是故意的!故意引他到这么偏僻的地方来,跟着貌似无辜实则挑逗地诱惑他。宇文轩十分敏锐地察觉到了他已经有了想喷鼻血地冲动了。
那个什么,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良辰美景奈何天,**一刻值千金?宇文轩不禁暗自苦笑不已:想他宇文轩是个什么样地人,那是在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要模样有模样,要身份有身份,要地位有地位,可谓是金牌“三有”人员,走到哪里不是大姑娘小媳妇哭着喊着匍匐在地恳求他看自己一眼地(易玲珑:你以为你是刘德华啊?),他都不屑一顾,那是怎样的高度。怎样的品位?现在居然会败在一个区区易玲珑手里,还迟迟搞不定她。想当初,多少女人脱光了身子躺在床上等着他去临幸他都了无兴趣,如今却单是瞅到了她裸露在外的半截大腿就叫他兴奋不已,好像一个从未见过女人的毛头小子一般的激动难耐,真是惭愧啊惭愧。
事不宜迟。已是箭在弦上的势头了,该办地事还是早点办的好。只见四脚朝地的宇文轩眼望了眼春光大泻的易玲珑,咽下一口口水,后腿猛然发力,整个人一跃腾起,又一纵而下,一跃一纵之间便将一双强而有力的大手搭在了易玲珑的肩上,喉咙里咕咕咕一阵乱响。
(易玲珑:敢问这位大哥,您老可是西毒地传人么?蛤蟆功练的委实地好唉——)
听得宇文轩浑浊的嗓音带着明显的沙哑。道:“还没准备好?不要紧,朕来帮你准备。”
嘴里说着,手上也没闲着。掌心便带着危险的热意。顺着易玲珑的肩膀一路而下,转眼掠过她的胸前,掠过她柔软的腰身,向着更加危险的地带游走而去:“好了么?现在有没有准备好了?嗯?”
明明是看似漫不经心地动作,却带着帜热的气息瞬间传达到她身体的每一寸角落,易玲珑浑身一振,全身地肌肉都在宇文轩这若有若无地触碰下瞬间进入了僵硬的状态,嘴唇更是抖的厉害:“准准准备什么么么呀?”
“不用着急,朕帮你。朕会一直帮你,直到你准备好的……”宇文轩的嗓音从喉咙里吐出来。看着易玲珑紧张的小脸,嘴角边溢出一丝善邪莫辩的笑容,收回一直不安分的手,除了撑着颀长的身子支起头来盯着被他压在身子下面地人,宇文轩忽然停住了他的一切动作。只是胸口的起伏明显变大,鼻翼一张一合间,浊热的气息尽数喷在了易玲珑的脖颈。
难难难受!奇怪,他明明不再碰她。呼出的热气却像燃烧的烈火一般燎过她的皮肤,转眼烧红了她整个身子,绚丽的绯红争先恐后地从她地皮肤下涌现出来,带着令她眼花缭乱的晕眩感。
易玲珑不安地扭动着脖子,满含委屈地抬眼回望向宇文轩:你你你,你究竟要做什么啊?
那样委屈的眼神,清纯无辜,无辜得宇文轩在恍然间以为自己是将单纯可爱的喜洋洋压在了身下,心里油然而生一种负罪感。连忙准备放下屠刀回头是岸。哪知回头时并未能看到岸边,而是看到了自己在水中的倒影。正是留着口水垂涎欲滴的灰太郎。负罪感转眼间消失殆尽,只觉得这样压着喜洋洋待宰待剥才是他身为一只骄傲的灰太郎应该做的事,是那样的天经地义,是那样地理直气壮。
可怜地喜洋洋哪里知道灰太郎的脑海中已是转过了这许多地念头,只是感觉到灰太郎的两只前爪有那么一瞬间的放松,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忙趁此良机不怕死地抬了抬她那僵硬的**,企图借此逃脱灰太郎的钳制。
谁知灰太郎采取的政策却是“敌不动,我不动;敌若动,我先动”,还不等喜洋洋把**抬完,两只前爪,啊不,一双大手按在喜洋洋的肩头便又是一紧。喜洋洋陡然间吃痛不过,“呜”地一声痛呼出口。
哪知灰太郎压根就不给她呼痛的时间,不等她喊完,一张狼嘴便狠狠地压了下来,将喜洋洋尚未来得及出口的呻吟尽数堵了回去。
紧跟着,一连串的亲吻便如暴风骤雨般落在了她的身上……
H啊H,终于可以写H鸟好好酝酿写H<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