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嗑然长逝,真的不知用什么能抑住对你的思念,也不知怎么样才能表述自己的悲哀情思,要是一切可以重新来过,我会对你说“父爱如山,永远,永远”。然而,失去不再拥有,悲伤己成永恒。我在悲恸中缅怀着和父亲已逝去的日子,想象着也许可以拥有的更多的日子,然而,生命的痕迹已悄然逝去,一切都已不再可能。悲悲戚戚中,想象着父亲艰难的呼吸,寂寂寞寞中,回想着自己多年来未尽的孝道。如果这是爱,为什么会有那么伤感。这许多年来,在单位值班,在图书馆时,开放寒暑假的阅览室工作,要外出进修,要进行专业学习,是很少有节假日回家的。一切来得那么仓促,父亲便说走就走了。接下来,生活的车轮依然旋转着,人,所有的人,都还是要生活的。只是怕一个人静下来,那样,就会想起许多事,想起父亲对自己谆谆教诲的岁月。生活中,所有的事都可以化为平淡——独思,静心的去思索。其实,自己只是这个世界上的凡上,很平凡,也很普通,他深深体会到父亲常说的这样话的含义。已届不惑,从部队到地方,从地方到高校,从高校到农村,我的经历不能说不丰富了。说好了不要再象年轻人那样情感脆弱的,可有时候却在醉酒后,一个人傻傻地喜欢躲在黑暗的角落里吸烟,把真实的自己埋藏在烟盒里,痛的想哭却傻傻的笑。也许,只有父亲一个人能够理解他,在思尔于墙时,我会痛不欲生,整个人处在似梦非梦中。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学着转移情感,把自己的情感列车鸣着笛开向别处,不管前方有没有停靠站,只是信马由缰。一次又一次,幸好,还没有出过轨。
柳三棉又一次提起要关照老白的事,其实,我也是很看好老白的,觉得这个人很实在,不把当官看得寻么重,也许这个人可以当我的继任书记。这个念头早已在我心中滋生,只是从未向任何人提及过。在一些会议和公众场合号召大家向老白学习,其实,我就是在有意无意地树立老白的威望。我说,向老白学习,向张老三学习,因为他们两个人一个养鸭子,一个养鸡,现在他们都发家致富了,可以算得上党员致富带头人了,当然,还有外出打工回乡创业的小然,他们现在都是墟圩子的致富带头人,这是其他同志应该学习的。我已去过老白家吃饭,后来,我用其他方式对老白作了补偿,其实,我是不想在老百姓家白吃的。开会时有关市、县组织部的领导强调过,选派干部要注意群众的吃请问题。
远远地就能望见老白家的烟囱上的袅袅炊烟,我很想买点早点之类的东西捎过去,但墟圩子离镇子还有一段路程,只有镇子上才有几家卖早点的,不定期有一个号称是日本鬼子进中国时都没有停止烧火的“不老鸡汤”店,说是有五十几味中草药和一些秘方掺和进去的,传到现在已有上百年历史了。我有些不信,但一直也没有机会去“不老鸡汤”店光顾一下。镇领导说过要请一下三个从市里下到墟圩子镇的选派干部,但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没有请成。我并不计较吃喝,只是觉得汪镇长和熊书记在一些事情处理上总有分屿,一个说向东,另一个总是想向西,一个想办的事情,另一个总是有理由不办。我想,镇长和书记是骡子马两套车,难怪墟圩子镇经济发展没有什么起色。整个镇子就看不到工厂冒烟,一家企业没有,私营的一些加工厂头一天开业,次日就会有各种穿制服的人去吃拿卡要。墟圩的小青年叫马潮,回乡后想创办一个家具厂,我认为这是一伯好事,便与村两委成员商议一下,决定把村委会大院让出一半给马潮当厂房用。家具厂开业还没有几天,税收的就上门来要钱,说不给钱就要封厂子。我据理力争说,国家对私营企业是保护的,按税法要求应当免征在年所得税,好说歹说还是由张富友出面请那些税干到县城梨花宾馆吃了一顿,才算了事。我想,张富友还是有些本事的。相比之下,在村两委里,对外能办一些事情,对内能加强村政领导,这一点,我还是很欣赏张富友的。但是,通过调研和走访,也确实感到张富友已不适宜再干村支书了。通过政府部门得知一些群众反映张富友的问题,当然,主要是经济问题。农税征收这一块在省里当时有正副税时,墟圩子向农民一亩地征收300多元,两千多亩地就60多万,再加上20的副税,一年有上百万元钱的从张富友一个人手里进出,老白暗地里鼓动一些村民进行上访,表面上却和张富友打得火热。对于这事,我已摸得一清二楚。张富友是是一个很有本事的人。我遇到晓涵的时候,她这样说,在乡村,长年累月,那些村干部,要接触的事情,不是书本上能学到的。
这几日晓涵都是心思迷茫。她对我说,曾经求教于超然法师,法师说,你这个月月值岁破,运势反复动荡、起落不定,风波叠起,感情方面也容易出问题,婚姻容易被冲散,财运、工作、事业等方面也多变不定,宜以静制动,沉着应对,但本月适合工作调动、搬家和经常外出、探亲访友。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
记忆的碎片已被光阴带走。
晓涵又和我说起一起去京城参加笔会的事情,她浮想联翩:试图将时光倒退,记忆里你的摸样,是花样的少年。青葱的年华,朗朗的校园,有你葵花般的脸庞,那个时候我们不知时日,或是埋头苦读,或是嬉戏欢笑。人的一生总会有一些意外的惊喜,那么与你的久别重逢使得我们的生命从此有了与众不同的意义。一直被困顿在时间和空间的局里。这些年各自忙碌,生活停顿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曾交集。想必所有的缘分都是有期限的,所以在分别数年之后,我们还会再见。晓涵动情的说,知道你的疼惜和怜爱是发自心底的,无论白昼与黑夜、睡着或醒来,我都能感觉得到。你的每一个细胞里都散发着对我的爱与疼。正你她自己所说的那样:恨不能将我浓缩了揣入怀中,时时刻刻地呵护与爱抚着,免得受外界的风吹雨打、免得受世俗的无端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