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右首是红衫少女,左首着杏黄色长裙的,是午间撑伞领他进院的少女。黄裙少女见到蓝武,忙不迭地歉。未蓝武开口询,红衫少女已叽哩哇啦讲了一大堆。
来这两个女孩,着红衫的名叫晴凤,着黄裙的叫秋雁。秋雁领蓝武进门后,忽遇他,再让人招呼蓝武,仓促间却忘了这一茬,到晴凤找上门来,方才还有蓝武这个客人,忙和晴凤齐来迎。来的上秋雁关照晴凤,蓝武是蒋妈妈请来的青衣,虽说是出身梨园,可也得尊称一声“生”,不可“”的失了礼数,顺还替普了青衣未必非女子不可,男子亦能装扮的氍毹识。不过秋雁的这话,晴凤就略不了。
晴凤见秋雁连赔不是,忙打圆场:“这儿确是秋雁的不是,还请……蓝生莫太怪罪,秋雁日里记就差,总是丢三落的,芳歇苑里出了名的马大哈。”
蓝武摆摆手:“不怪不怪。”心:“连我这个大人能丢,可不是马大哈。”
秋雁瞪晴凤一眼:“还说我,是谁人家生拦在门口不让进来着?”
晴凤:“我怎马老头派来的人便是他呀,也无人交过呀。我还是头听说男子也能唱青衣呢。再说,他穿得样邋遢,呀……”失言,吐了吐舌头。
秋雁望蓝武的右腿裤脚,也露出疑惑的神,似乎在问头您还的,怎一会儿就弄得狼狈。蓝武以雨滑不慎多跌跤,胡乱搪塞过。
说话间三人已行至了后院。院落不甚大,布置精致,干净整洁。一棵大槐树枝繁叶茂,挺立院中。时值午后,炎阳灼灼,蝉鸣阵阵,尤显小院阒静谧。
蓝武跟随二女身后,见晴凤灵动泼,秋雁则温婉娴静,而皆眉目如画,身段婀娜,颇觉赏心悦目。又瞥见们腰间金闪动,便问:“敢问二姑娘,腰间的金牌却是何用?”
秋雁“扑哧”一笑,边晴凤笑:“姑娘可不敢当,我们俩是丫鬟,蓝生还是唤我们名字罢。问这金牌呀,这是咱们苑里的规矩。蓝生既是马班主的人,说与也不打紧。芳歇苑的人得佩一块牌子,粗丫头用木牌,细丫头用铜牌,房里丫头用银牌,至于金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