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书涯道∶“我的结义大哥是乌演,至于我师父,姓姬名离。”
他话一出口,众人无不惊骇。
芳菲道∶“爹,的确如此。这半年来霍大哥机缘巧合之下,遇到了这二位高人,并与乌演乌大侠义结金兰,更得到了姬离大侠的亲赖,收为门下的第一弟子。”
庞竭听后,面色微冷,暗道∶“一个是武林剑痴,一个是当世剑尊,霍书涯若是得到这二人的真传,只怕时间越久,越难以对付,必须要在他火候不足之前,杀了他才行,否则日后必成大患…”说着不由得握紧了手掌里的酒樽。
元千止听后,大喜道∶“这二人均是武林中数一数二的绝世高手,书涯你由此机缘,我也很是为你高兴!”
众人正憨笑正欢,却见一人大摇大摆的走进了正殿,他衣着华美,一副纨绔子弟的扮相,见元千止微微一笑,行礼向他和元少尹道∶“爹,大哥。”
霍书涯细细的打量这人一番,暗道∶“这人应该就是二公子元少为吧?他与他的大哥想比,可谓是望尘莫及。唉,幸好不是二十一世纪的独生子女时代,要不若是元千止摊上这样一个儿子,真的无语凝咽了…”
元千止看着他,面色微怒,道∶“少为,我不是让庞竭去通知你吗?你不知道今日爹要亲自招待上宾吗?”
元少为辩解道∶“庞竭这人真的不识趣的很。我当时正与公子礼比马,这个时候他就闯了进来,非要和我所什么上宾,害得我分心输了不少的银两!”
元千止拍桌,正要发怒,却被芳菲拦下,劝解道∶“爹,二哥他和公子礼赌马,也是因为公子礼太过娇纵,故而才出手教训。您就看在他是维护山庄的尊严上,不要对他发火了。”
元少尹也解围道∶“不错,况且今日书涯也在,家事暂时不停也罢,否则不是怠慢了霍兄第,请爹息怒。”
元千止听完这番劝告后,这才收起怒火,道∶“算了,下不为例。”
霍书涯见元千止面色微忧,心道∶“这庄主看来是严父,不过在盛怒之下,也能听人劝谏,也算得上是明主,这就难怪会有如此多的人愿意效忠于他。”
元少为点头应诺,看向霍书涯的座位,道∶“哦?你就是那个被捧得很厉害的大英雄?我还以为是个多厉害的角色,想不到看起来这般的弱不禁风。”
元少尹连忙喝止道∶“少为,不得无礼!书涯是我们全装上下的恩人,快入席!”
随后匆匆瞥了一眼霍书涯手里的翎羽,嘲讽的笑了一声,道∶“霍大侠果然与众不同,只有剑柄,连个剑刃都没有,这今后怎么杀敌?你若是真的需要剑,本公子可以送你一柄!”
元千止再也安奈不住,大喝道∶“少为,你给我住口!”
元少为这才停下,霍书涯微微笑道∶“二公子,这剑柄自由剑柄的妙处。至于赠剑之事,多谢二公子美意,书涯心领了。”
元少为淡然一笑,道∶“还真是会说话。”说完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
“说什么救山庄上下,我看他连自保都难!”元少为坐在座位喃喃自语道。
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庞竭微微一笑,道∶“二公子有所不知,这霍书涯乃是剑尊的传人,据说剑术高的很哩!”
元少为冷哼一声,道∶“他的剑术莫说是和我爹比,就算是庞堂主你,他也未必打得赢!真想不明白爹居然让这种骗吃骗喝的人来了山庄,还让他做上宾!”
庞竭听后,冷冷一笑,道∶“我们这些做下属的,只能听从庄主命令,或许庄主用笔颇深吧…”说完眼神落在了自己手里的金蝉剑上。
霍书涯不经意间看到了庞竭与元少为在窃窃私语,心中暗自道∶“不用想也知道庞竭想把二公子对我的不满闹大,不过我可是比你晚生两千多年的人,怎么也不会输给你。”
庞竭对自己的敌意不是一天两天了,霍书涯深知,如果自己不除掉庞竭,想要离开山庄也并非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报仇更是无稽之谈。割据的时代,无人不知人才是第一位的,即便自己的武功不高,即便自己有些侥幸,但在这么多磨难后依然能完璧归赵,早就被山庄视为人才,若是自己执意要走,只怕庞竭会借此机会说自己将来会成为韩国大患,那时候只怕元千止也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