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章说到,大唐自金厦兵败后,痛定思痛,革新军制,组建水军,举国上下,全力支持水军建设,到永兴六年,大唐水师初见雏形,一支十万人的水军建成。
永兴六年四月二十六,帝亲临江宁,检阅大唐第一支水师,并亲自赐名“大唐水师”。水军的雄壮气势,使群臣振奋,百官纷纷上书,请求出征东南,一雪金厦之耻,完成统一大业。然而,中书令刘军峰奏曰:“数十年来南楚始终以水军为上,今吾水军初成,若贸然征讨琉球,恐非楚军敌手。自南楚败退琉球,彼恃水军之强,屡屡侵扰大陆,今如征琉球,胜则可;若败,则彼气焰更盛,到时,大陆永无宁日矣。”帝曰:“刘相所言极是!虽大唐已有水师,但尚不足以剿灭琉球水师。况纵使能战胜琉球水师,亦将使琉球百姓蒙受战乱之苦,我水师将士已将洒血海疆。朕实不忍也。”中书令奏曰:“南楚败退琉球后,欺我无水师,屡屡侵袭大陆,然自陛下检阅水师之后,南楚侵扰之患稍解,可见我水师虽不足以力压琉球水师,却也足可震慑琉球水师。老臣以为,此时正当和平一统之良机,陛下可下诏招抚,以示我朝体恤百姓之诚意。”帝大喜,乃下诏琉球,要求琉球派遣使臣到大陆和议,以完成华夏一统大业。
永兴六年九月,帝下诏,将水师都督府迁至泉州。
十月初一,楚王张玮派使臣张弛抵达泉州,奉上谕,水师都督邓永洁与之就和平一统之事开始谈判。
和议第一天,邓永洁根据皇帝指示,首先提出了和议三原则:“称臣、登岸、驻兵”。张弛提出,可以向大唐称臣,仿高丽国例,琉球为大唐属国,楚王取消帝号,改称大唐琉球国王,为大唐朝廷永守东南海疆。邓永洁断然拒绝:“琉球与高丽不同,高丽本外族,称臣册封为属国可也。然琉球与内陆同属华夏,共属一族,断不可分为两国!”第一次谈判不欢而散。
张弛的称臣属国案被识破后,连忙回报楚王,楚王传来新的和议宗旨。
和议第四天,第二次谈判开启。张弛曰:“前日所言,弟又深思,邓将军所言极是,大陆与琉球同根同源,若分立两国,吾等皆民族之罪人也。断不可为之。楚王及琉球全体百姓皆知,大唐一统华夏乃大势所趋,民心所向,楚王统一归降大唐。至于朝廷提出之三项条件,我方有一意见,请邓将军奏报朝廷。”邓将军曰:“但说无妨。”对曰:“楚王及琉球军民称臣,献降表,朝廷拨一百万两用于琉球百姓安置,一年后百官登岸,两年后楚王登岸,三年后朝廷驻兵。不知可否?”邓将军大笑,曰:“楚王好算计!不如让我来说出楚王的想法。称臣不过是口头上说说,不会伤及根本,缓登岸,先骗得朝廷一百万两银子,拖个几年,待日后大唐发生变故再乘机取利,是也不是!”张弛答曰:“邓将军何出此言,并非不登岸不驻兵,只是缓登岸缓驻兵罢了。如今局势,众人皆知,琉球非大唐之敌手,朝廷何必急于这一时呢?”对曰:“自齐末天下纷乱以来,数十年矣,百姓无不期盼早日结束纷争,非朝廷急于一时,天下百姓之愿也。陛下之所以愿意和议,实陛下不忍百姓再受征战之苦,汝等若再拖延,朝廷大军必定踏平琉球海峡!”张弛曰:“楚王早就说过‘大唐壮如牛,琉球小如钉’,牛遇钉,结局如何!我琉球虽小,却也精诚团结,琉球军民枕戈待旦,随时欢迎大唐水师来给我们送餐!”言毕,拂袖而去。
和议破裂,大唐希望和平一统的努力,因为楚王的野心失败了。欲知两岸去向如何,且待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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