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虞月有些气急,却不知道要气什么,忽的转了话题,因为她在寒风中这么久不是为了和他讨论这些无关痛痒的事。
“今日相见,良兄即刻认出了月儿,月儿很高兴良兄的有情有义。不知日后月儿有求,良兄能否相助?”
她等他,不过为了一个承诺。她一个人的力量太薄弱了,很多事,她根本无能为力。
“白天初见,姑娘立刻说出你我十年前的相识,此刻姑娘又等我多时,怕是就为了张某此时的一个应允吧?”
水虞月只淡淡的笑,随口道:“还有一事,便是提醒良兄多保重。当年良兄走得急,月儿未能告知,良兄身子大不如前,那把随身佩剑似乎也是很久未用了吧?看来良兄也察觉身体的变化。我看良兄脸色苍白得很,若蒙良兄信任,明早起,我便吩咐人每天一碗药汤给良兄送去。”
张良正视着水虞月,她善于医理,这点注意力还是有的,并不足为奇。然而这点伤,让她记了十年,确实不易了。“张某多谢水姑娘挂心。自十年前开始,张某便不再用剑。剑,伤人也伤己。”
始终,他都没有亲口说出答应她的请求。然而,水虞月知道,到时候,他会信守承诺。
水虞月不想再接话,她已经提前告知他了,她是需要他回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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