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张良一心想要赶回韩国,他们赶了一天的路,连午膳都是在马车上吃的。旁晚时分,水虞月实在受不了马车颠簸,强力要求下才停止赶路,找了间客栈休息。
“张狐。。。良兄,你这是想累死我是不是?赶了一天的路,还准备在野外露营?我可实在受不了你这样的忠心法。”水虞月一边说着,一边伸着懒腰往二楼房间走,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息。马车颠了一路,身子都不像自己的了。
张良忽略了她没喊出口的那个称呼,找来小二,吩咐道:“小二,给这位姑娘准备些膳食送去房里。”
“好咧!”小二麻利儿地甩着毛巾走了。
“水姑娘,在下好心劝你一句,等小二送完膳食你再睡。”就在水虞月推门进屋之际,张良的声音几乎把她的睡意全打消了,这个人也算个正经清高之人,怎么说出的话有点耐人寻味的意思?
她睥睨他一眼,头也未回,“多谢!”
模糊的身影越来越近,她努力的想要看清那个身影的模样,可是眼睛怎么睁都睁不开,更看不清。
那人慢慢的从白色云雾中显现出来,竟是。。。“哥哥,哥哥,怎么是你啊?”
水虞月腾地从床上坐起来,而扶苏就站在她的床边。他身形清瘦,脸色苍白。他坐下来,伸手扶住她的双肩,怜惜地说:“阿月,哥哥不好,竟留下你一个人在这世间受苦。哥哥也知道你很想母妃和哥哥,但无论如何,请好好活着!张良是个不错的依靠,以后跟着他,千万防范着胡亥才是,你要替哥哥和母妃好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