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妙音经常听到晏季晨起练剑,所以,对这声音还有些熟悉。
只不过,晏季的剑像是划破长空。
而这个声音,却显得有些无力。
“喂,你们后院明明还有人耶!是不是故意把最好的藏起来,不让我们看的?”身旁,同样听到动静的邬阿达立即质问爹爹桑。
那爹爹桑一愣,脸上却是起了难色。
“公子,实不相瞒。的确是还有一个,可是他卖艺不卖身,而且性子特别倔强。若是逼急了,都敢拿性命相威胁,我怕他伺候不好你们,反而……”
云妙音顿时脸色一僵,为什么听起来他们像是逼良为娼?
他们根本也不是来那啥的好吗?
当然,进了这地方还说这种话,是个人也不会信。
所以,她也懒得解释,只能装着一派纨绔子弟的样子道:“放心吧,他不愿意,我们也不能逼迫他。你就先帮我们引荐一下,接下来的事,就看我们的本事了嘛!”
晏季:……这都从哪学来的?
邬阿达:……哇,仙女姐姐不错啊,这是做不了夫妻,还可以做兄弟的节奏!不错不错!
只不过,那爹爹桑还是有点迟疑,他虽然很想赚银子,但即使此人卖艺不卖身,但因为长相气质俱佳,也能为他源源不断的赚很多银子。
他实在是担心折了这摇钱树呀。
所以,想了想还是道:“实不相瞒,他其实压根不喜欢男子,所以,我真的担心……”
“放心,这种事情也不是绝对,万一合了眼缘呢?”云妙音坏坏地挑了挑眉,并且,又将一锭金元宝放到爹爹桑的手中。
爹爹桑见状,终是咬了咬牙开口道:“行,我带你们过去,但是,你们一定一定不能逼迫他。否则,可不是要赔这两锭金元宝的事儿。”
“哎呀,知道了,别啰嗦了,快带我们去!”一旁,邬阿达忍不住催促道,“都是男人,怎么这么墨迹呢!”
爹爹桑的脸僵了僵,但有钱便是爷,他也赶紧带他们走到后院的门前,推开了院门。
“这后院只他一人住,你们自己进去吧。”
爹爹桑说完,便匆匆离开。
因为他急着把这两枚金元宝藏起来!
后院挺大,院中,一名穿着蓝色衣衫的男子正手持长剑在院子里挥舞着。
还真别说,单看那身形和气质,此人和晏季还真有几分相似。
然而那张脸……她怎么反而觉得和邬阿达有些相像呢?
这么想着,云妙音不有转头朝邬阿达看去。
却见他全身僵硬,表情呆滞,一双眼直直的盯着那个练剑的男子。
云妙音认识他这么久,还从未见他表情有如此凝重的时刻。
难道……
云妙音眼珠一转,当即问道:“邬阿达,你认识他?”
而这句话一出,那个原本根本没有将他们放在眼里的练剑男子,动作却倏地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