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即转头看向这边,接着只听“哐当”一声,剑应声落地。
但还不等大家反应过来,却见他又突然转过身,匆匆朝着一边的房子里走去。
“二哥!”邬阿达顾不得那么多,当即跑到房外,拼命的敲着房门,“二哥是你对吗?二哥,他们都说你已经死了,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身后的云妙音一愣,不由疑惑地看向身旁的晏季。
邬阿达的二哥,那不是蛮族的二王子吗?
晏季立即低声对她说道:“蛮族的二王子邬阿信据传在五年前意外而亡。而他曾是蛮族之王最喜爱的儿子,也是最有可能继承王位的王子。”
云妙音倒吸一口冷气。
自从来了这古代,见惯了这朝廷争斗,让他一听到最后几个字,便立即想到这里边肯定有着什么重大的阴谋。
唉,所以说,但凡有利益的地方就有冲突,真是既现实又令人无奈的事情啊。
“二哥,你开门!”那边,邬阿达还在拼命敲着房门。
然而,里边却只传来一声轻轻冷冷的声音:“你认错人了。”
可这个声音一传来,邬阿达却更加确信了。
这一次,他不仅是敲着房门,看那架势简直都像是将这房子拆了。
云妙音眼珠一转,忽然上前大声道:“邬阿达,你是不是忘了你现在身上的伤离你的心脉有多近?你现在要是再把伤口撕裂,我可不能保证还能抢回你的性命!”
话音一落,就见那房门倏地从里边打开。
那练剑的男子死死地盯着邬阿达的胸前:“你受伤了?”
邬阿达哪还管那么多,一见到男子的面,当即一把扑过去,将他狠狠地搂住。 “二哥,你终于肯出来见我了。你怎么能这样,居然给我关在门外!”
那和哥哥撒娇的样子,真是云妙音都自叹不如。
邬阿信长长的叹了口气:“哎,先让我看看你的伤。”
邬阿达红着眼睛从我阿信的肩头抬起,却倔强道:“没事,小伤。”
然而,因为他方才的用力,此时他的胸前已经渗出了血迹。
邬阿信眉头一拧,当即抓住他的手腕,将他拖进了屋。
云妙音到底惦记他的伤势,也赶紧随后跟上,然而,却被晏季一把拉住。
“怎么了?”云妙音不明所以。
晏季声音凉凉:“这酒楼不可能没一个大夫,让他们来。”
云妙音嘴角一抽。
得,不用说这是又醋了。
不愿意让他接触邬阿达的胸膛呗,这家伙。
她摇了摇头,无奈道:“可这酒楼哪有信得过的人?”
“那就回去请。”晏季仍然很坚持。
正僵持着,就听屋内邬阿信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