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九不甘示弱地竖起了两根中指:“老子还不喜欢骂人呢!”
娄泽冷笑一声,大大方方地坐到了一张椅子上,饶有兴致地说道:“你们不是能打吗?来,接着打。没关系,我娄泽什么都不多,就是钱多和人多!”
随着娄泽的话落,五十多个黑衣汉子,在第一时间就将叶初九和辛怀民两人围堵起来。
“给我留个空儿,我要好好看着他们是怎么打的!”娄泽幸灾乐祸地笑道。
黑衣汉子们连忙闪出了个空儿,好让娄大少能欣赏到即将发生的一切。
辛怀民眉头紧皱地说道:“还不赶紧想想办法?”
叶初九不屑一顾地瞥了辛怀民一眼:“我能想什么办法,我又没有个当官的爹!”
“你……”辛怀民被叶初九气得不知说何是好。
叶初九不紧不慢地拿起了啤酒,漫不经心地说道:“不是说好了,今天晚上要好好减减压的吗?这才刚刚开始,你就慌了?”
辛怀民怒瞪了叶初九一眼:“减压?这么多人,恐怕到时候不光是流血那么简单了吧?”
“你怕了?”叶初九似笑非笑地看着辛怀民。
辛怀民皱眉不语,并没有回答叶初九的问题。
叶初九神情凝重地看着辛怀民,郑重其事地说道:“辛怀民,能忍,是好事,能打,也是好事。但是既能忍、又能打,就不是什么好事了。这只能说明你的心理有问题,你压根儿就不知道应该如何去正确的表达自己的情绪。这也不算什么了,毕竟你刚刚已经冲破束缚了。可惜,你父母给你脑袋上戴着的紧箍咒,你还是没有办法彻底挣脱。”
“你什么意思?”辛怀民皱眉问道。
叶初九不紧不慢地说道:“我的意思是,在还没有达到高潮之前,就停止不前,除了会让别人失望之外,更多的是会让你自己失落!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你都不用问我应该怎么办,直接就根据剧情的发展和需要去办就好了!”
“打电话叫人来?”辛怀民不解地看着叶初九。
“嗖!”
“砰啦!”
辛怀民的话音尚未散去,叶初九手中的酒瓶子就如同那精弹的导弹一般在娄泽的脑门上爆裂开来。
“啊……”
“嗖嗖嗖!”
“砰砰砰!”
在惨叫声响起的同时,三个酒瓶子再次让娄泽那张俊秀的小脸登时就变得血肉模糊。
叶初九幸灾乐祸地看着捂面痛嚎的娄泽:“装逼的见过很多,但是像你这么傻的没有见过,非得给我留个空让我砸你!你不是钱多、人多吗?那你最好祈祷,你的人,比这里的酒瓶子还要多!”
娄泽捂着血流不止的脸,歇斯底里地咆哮道:“扒了他的皮,给我扒了他的皮!”
“还愣着干嘛,进去!”叶初九朝着辛怀民厉喝一声,反应过来的辛怀民,连忙跟着叶初九一起跳进了吧台。
“嗖嗖嗖……”
“砰砰砰……”
两个人就如同那棒球弹射机一般,不停的朝着吧台外围扔着酒瓶。
瞬间而已,整个名仕酒吧的一层,就弥漫起了一个酒厂的气味,而且还是混合型酒厂。
小瓶的啤酒,大瓶的红酒,还有调鸡尾酒所用的洋酒,在地上混合成了一种令人永生难忘的气味。
“你二啊,我往地上扔是为了不让他们过来。你不扔人你也扔地干球?”叶初九没好气地瞪了辛怀民一眼。
辛怀民尴尬地笑道:“我这不是……慌了嘛!
“兄弟们,砸死他们!”黑衣汉子们也反应了过来,纷纷拾起了周围酒桌上的酒瓶、酒杯、烟灰缸。
五十多双手,同时朝着叶初九和辛怀民发难,其场面可想而知。
“底头!”叶初九慌张地按着辛怀民的脑袋蹲了下去。
“砰……啪……”
各种各样的玻璃制品在两人身后的酒架上爆裂开来,瞬间而已,两人的身上就落了厚厚的一层玻璃渣子。
“砰!”
震耳的枪响毫无征兆的响起。
“谁敢再去,就打死谁!”叶初九和辛怀民纷纷被这声枪响给吓了一跳的时候,夏天云特有的冷酷声音在酒吧门口响了起来。
一听到夏天云的声音,辛怀民“蹭”的一下子窜了起来,怒不可遏地指着娄泽咆哮道:“夏天云,给我抓住他,我要扒了他的皮!”
叶初九当时就被辛怀民那股子王八之气给震的目瞪口呆,情不自禁地失声叫道:“就是嘛,这特妈的才是太子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