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忠叔,战修远又瞪着江淮,“战西爵那畜生,真是这么说的?他真要跟小七离婚?”
江淮低着头:“本来下午的时候,主子就去西京路找过少夫人,少夫人说离婚可以,但只要离婚补偿公平,她就考虑。”
听到此处,战修远就打断他:“户口簿和结婚证现在在哪里?”
江淮不说话了,他想装死。
战修远给了他两拐杖,他才为难的道:“在主子的车上。”
“去给老子拿出来。”
江淮想原地死一死,为难的道:“家主,您还是一棍子敲昏我吧,不然主子知道我出卖了他,他会把我大卸八块的。”
音落,战修远毫不客气的对着他的后脑勺就是重重一个拐杖,然后江淮就真的被敲昏了。
战修远从他身上掏出车钥匙,打开车门,从储纳盒里翻出户口簿和结婚证就马不停蹄的离开了古堡庄园。
车子驶出古堡庄园,他就吩咐开车的忠叔:“你今晚就带着这两样东西去一趟青城山,把东西交给莲儿。”
老爷子口中的莲儿不是旁人,正是安小七的师奶奶,夏雨莲。
将证件送到青城山容易,就是忠叔不知道要怎么跟夏雨莲解释,为什么要怎么做。
总不能说是他们家长公子要跟孙少奶奶闹离婚,家主为了防止他们离婚,特地把证件藏到青城山的吧。
“家主,我要怎么跟夏师太解释?”
夏雨莲吃斋念佛,比较封建老道,战修远思索三秒,就胡诌出了一个理。
他对忠叔道:“你就跟她说,西爵那畜生八字太大,得找佛祖镇一镇,不然他们新婚小夫妻过的不甜蜜。”
忠叔:“……”
……
**
那端,战西爵把安小七一路扛上楼。
到了楼上的卧房,他就气急败坏的把安小七抛向卧房的大床上。
安小七脑袋撞到床头柜,痛的火冒金星,立马就火了:“战西爵,你是不是有狂躁症?”
音落,她双手就被战西爵扯下来领带给捆住了,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绑法,就是动弹不得。
安小七气的眼角发红,抬脚就去踹半跪在床沿的战西爵,“战西爵,你抽什么疯?你究竟想干什么?”
音落,她的下巴就被战西爵给扣住了。
他抬手拍了拍她因为愤怒而气红的脸,“安小七,老子就是想看看,你的脸皮究竟有多厚,人有多贱。。”
“你什么意思?”
说完,战西爵就像剥鸡蛋似的将她剥了。
嗯,剥的蛮干净的。
白白净净的,很是赏心悦目。
然后,他目光清冽无比的睨着她,确定她干干净净的,排除被绿的可能后,他眼瞳才从寒芒渐渐平静下来。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依然冷咧的腔调:“来,跟老子说说,怎么就在拒绝跟我离婚后又跑去勾搭上我小舅的?”
卧房没有开暖气,安小七冷的直哆嗦。
她冷的牙关打颤,冷笑道:“战西爵,老娘说你闷骚你还死不承认。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你要是那么想看老娘,不用这么绑着我…,你把老娘给松开,老娘舞给你看,保证你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