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战西爵找到她时,她身上已经冷透了。
战西爵不知道她一个人在这待了多久,但当手摸到她冰冷的手时,几乎是难掩怒火的朝她吼了一声:
“安小七,你究竟有没有轻重?你是想冻死在这里吗?”
安小七被他吼的有些难过,但她目光却很平淡的看着他:
“战总,比起被你强迫,我倒是真的蛮想冻死在这里的。”顿了顿,“你简直糟糕的恶劣至极!”
这个男人,逼她,囚困她,嘲讽她,甚至是言辞犀利的侮辱她…,他的做派像极了上一世温时遇。
她跟温时遇新婚后的头一两个月,他也是这样,想尽办法将她禁锢在身旁又总是阴晴不定,对她时好时坏,霸道的没有天理。
偏执狂妄的叫人窒息!
战西爵没想到,对于他单纯的只是想叫她陪他守岁会让她觉得如此委屈,甚至是已经将她逼迫到了要死要活的地步。
对于这个认知,他深深有一种身为男人的尊严被践踏的耻辱感。
他淡淡的笑了下,俊美的脸在路灯下异常冷艳,“这么叫你难以忍受么?”
安小七从秋千上站了起来,扬起脖子看着他:“不是显而易见吗?”
“好。”
战西爵没有任何感情的说了好字,就转身离开。
大概过了不到五分钟左右,江淮就出现在了安小七面前,恭敬的道:“…少夫人,主子说让我亲自送您回去。”
安小七没想到战西爵就这么放了她,她点头,道:“有劳。”
上车后,车子就缓缓驶出了望水居。
立在宽大落地窗前无声抽着烟的男人,脸色阴沉的能拧出水。
当车子完全驶出视线外以后,他才转过身。
掐了烟头,一个人去了餐厅。
做了八菜一汤,三道蜀南菜,五道她爱吃的海鲜,一道老母鸡汤,却没有他爱吃的。
记住她所有的喜好,结果在她心上却是那么个十恶不赦的存在。
他这舔狗当的也是没谁了。
这个年,过的寡然无味!
战西爵将一桌子的菜全倒了垃圾桶,做完这些后,叫来人清理厨房,人就拿着车钥匙离开了望水居。
……
江淮是在一小时候后被顾长夜打电话叫到的浮生居。
他到的时候,战西爵已经喝了不少,但并没有醉。
他长腿交叠的搭在面前的茶几上,指间夹着一根燃了一半的香烟,见他进来,便眯眸状似无意的问:“把她送哪了?”
江淮回道:“安家老宅。”顿了下,“听安家佣人说,安家打算在大年初五给少夫人举办成人礼,宴请了不少圈中贵族,其中不乏唐家、顾家、甚至是萧家……”
说到此处,看了看战西爵的脸色,“属下稍稍打听了一下,安父是打算…给少夫人挑个合适她的青年才俊,让她尽早二婚…”
战西爵灌了一口酒,没说话。
【作者有话说】
PS:
公子无极:都都都…稍安勿躁,小虐怡情,稍虐一下推动他们感情猛浪升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