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去只听说‘戴家拳手盖满场’,今日又多了见识。马某不才,请掌柜的赐教,也好理解一下我兄弟之苦。”
“我明白老弟意思了,老兄少安,待我查明,是我家门人所谓,本人也必然严惩。”马稚儒对伙计道,“备茶,将马三爷接入客房。取‘紫金散风贴’、‘地玄飞龙丹’。”
就有伙计上来,七手八脚就要将那位马三掌柜往里抬。
马恩榜迟疑起来,向后望了望那个细溜的老汉。马稚儒或许真是眼睛坏了,他没有看到这些细节,而是对马恩榜道:“老弟进家吧?我这就关闭门户,清点人数,三弟认出是谁,我就交给老弟处理,如果不在行列之中,老弟就是寻见了打死那人,本人也不多干涉。你看如何?就是要与本人切磋,可以另择吉日。”
马恩榜一把抓住了门板道:“从你门里出来的是没错的,我给掌柜的半日时间,如果掌柜的没查出来,我会帮助掌柜的继续查清。”
马稚儒轻声道:“老弟,若真如你所言,我柜上的人,还没人有这般手劲。”
马恩榜冷冷一笑:“那你可真得好好查查了!”
袁镜仪感觉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那人除了两脚不便,余外也没有多大伤势,看着像是来讹人的。上前一步道:“你先把我查了吧!”
马恩榜当场一愣,随后就要动手,马稚儒赶紧拦住,“镜仪!”感觉不妥,又轻声道,“少东家,交给掌柜来处理吧。”
马恩榜打量了袁镜仪一番,问躺着那位道:“是不是他?”
那位翘了翘脑袋,摇摇头道:“不像。”
马稚儒心里着急,昨夜又没休息好,轻轻咳了几声,带着一副疲惫的神态道:“老弟,咱先给三弟验验伤势如何?皮肉受伤便无大碍,比武切磋都是常有的事情,如果筋骨有了伤情,还是不要耽搁得好。”
袁镜仪留意到,那精壮的老汉悄悄滴绕了个位置,好似在更加细致地观察马稚儒。袁镜仪看了看这人的站姿,却是中节提筋,虚脚点地,身子含着提纵之势,而左右闪动精灵古怪,显然是擅长高空蹿越的人。他可能是被马二爷请来帮忙的,如果明的不行,他会再来暗的。
正此时,袁承兴穿着一袭宽松飘逸的裤褂飘飘摇摇走了过来,平平常常到了众人面前,随手取了一折纸条交给了马恩榜。
而看门的伙计突然一怔,看着袁承兴好像想起了什么,袁镜仪几个顿时就明白了。
马恩榜打开看了几眼,紧绷着的脸先是骤然一紧,而后渐渐竟松开了,将那纸条塞给了弟弟,又望着袁承兴,用经言道了一声谢,转来跟马稚儒道:“叨扰了,来日再来谢罪。”就让弟子抬着人又要离去。
众人都有点摸不着头脑,但都猜出来打人就是袁承兴了,一把颤劲开生面,一纸真言退怒夫,还真有他的。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马稚儒有心拦住问话,又没琢磨明白道理,一着急“叩叩”地咳了好几声,这就放走了马家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