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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保。”穆暗笑重复着，不由想起藤条精那卑劣的手段，然后在想归嚣那神出鬼没的行为，她突然觉得自己的担心纯属多余。</p>
杨泰看穆暗笑话说一半，表示疑惑：“你这是在担心他？”</p>
闻言，穆暗笑回过神看向杨泰，“没有，我只是随口嘟哝了一声。”说着，她扭脸看向风起时。</p>
风起时问：“你看我干什么？”</p>
穆暗笑嘴角一撇，用心说：“能干什么，帮忙呼唤一下黑锋他们，我这灵气都损伤了，没力气。”</p>
风起时‘哦’了一声，转身施法呼唤起黑锋他们。</p>
紧着，穆暗笑又看向了杨泰。</p>
杨泰被穆暗笑这突然一看，显得格外不好意思起来，“你看我干什么？”</p>
“你为什么要杀那五个人？”穆暗笑问。</p>
之前，穆暗笑抓杨泰的时候，什么都没有问，杨泰上来就跟她比试讲条件，致使她有很多话都没有问清楚，所以，趁着现在这个机会，她就想了解了解。</p>
杨泰沉默了一下，说：“你都不知道，还来抓我。”</p>
“我只是为了完成任务，现在，我想你跟我说清楚，也许，”穆暗笑停顿了一下，“我可以帮你。”</p>
“帮我，我不相信。”杨泰摇头。</p>
穆暗笑感到疑惑：“你为什么不相信我？”</p>
“你只是一介小仙，你能怎么帮我，难不成，我可以直接投胎？”</p>
“投胎不行，你的时间没到，不过，如果你告诉我原因，我可以帮你把一条人命的时间减少到十五年。”</p>
“算了吧！”杨泰拒绝。</p>
要是放在以前，穆暗笑只要一说这话，这些妖魂铁定兴奋，但现在他们这样的状态，让她突然觉得自己..说了一堆的废话。</p>
“...”</p>
杨泰问：“你怎么了？”</p>
穆暗笑苦笑：“没怎么。”</p>
“没怎么，你怎么了？”</p>
听着杨泰这咄咄逼人似的问话，穆暗笑也就说了，“其实，我觉得我有权利去了解你的过去，包括了解你的动机，但，你不说，真的让我觉得有点儿失望。”</p>
“那一年，也没见你这么积极。”</p>
“是，我是没有那么积极，但人都会变，神仙也会变，我就想知道你的过去。”</p>
说是想知道，不如说是穆暗笑好奇，他为什么会因为自己对他说的一句‘长得好看’而动容，为什么.他会那样和归嚣说话。</p>
于是，她又说：“你就告诉我吧！”</p>
“杀他们，是因为，他们..毁了我的容。”</p>
“毁你容？”穆暗笑一惊，瞅了瞅杨泰的脸问：“没有毁容的迹象，你是不是记错了？”</p>
杨泰：“....”</p>
“....”穆暗笑看杨泰不对劲儿，犹豫了一下才说：“杨泰，有什么话，你说清楚。”</p>
“凭什么，我们伤害凡人，我们就要受苦受难，凭什么，他们伤害我们，就没有任何罪行，你说，”杨泰眼中积满了仇恨，“这是为什么？”</p>
这个问题，不光杨泰说过，也有很多妖魂都跟穆暗笑提及过，但因为身份的关系，她自知没有那个资格解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