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泰叹口气，摇头：“我也不知道。”
“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湛灵均若有所思的问。
“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程景泰低垂的眼睑，如实回答。
“……”湛灵均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章心芮消失的这几年，成千上万的女人想往程景泰身上靠，最终他连眼神都欠奉一个，没想到这mandala的魅力这么大！
“既然如此，你何必为难自己，你们在一起好了！”湛灵均劝道。
作为程景泰的兄弟，看到他这么受折磨，他实在是心生不忍。
如果没有出现mandala，他等章心芮一辈子，也就算了，可是现在他又有了心爱的人，何必要死守着回忆呢！
“她结婚了，她很爱她的丈夫！”程景泰伸出修长的手指揉了揉自己绞痛的眉心。
“……”湛灵均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许久，他才斟酌着开口，“既然她那么爱她的丈夫，那她还和你……”
“……可就算如此，我还是……爱上她了！”程景泰很无奈。
他出轨就算了，偏偏还爱上一个有夫之妇。
“景泰，我劝你尽早脱身，这样的女人，再美，就像是毒药，碰不得的。”湛灵均给了中肯的建议。
“我当然知道……我也曾经无数次告诉自己，可我就是忍不住……”程景泰低沉的道。
如果是真爱上了，哪能那么随心所欲，收放自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