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竹椅上,看着围着围裙忙碌的锦宁,木子榆的脸上,又恢复成了一贯的安静和恬然,他对锦宁突然的改变,自然是问过月昙的,月昙说她只是把他的心意表达的更深一些罢了。[爱书者]他不是幼稚的人,多年的历练告诉他,月昙在说谎,不过月昙说谎的目的,木子榆并不关心,重要的,锦宁能和以前一样悠然的笑,就什么都行。当然,还有一件事情必须弄明白,那就是那纸条,谁弄进来的,为什么要捏造那样的事情?他想到这里,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他坐起身子,想上前问问锦宁有什么时候月饼能开吃,身子才一动,眼角就看到湖泊上停泊着的渡船,他的左右手竹天,正谦恭的在那里等候。
“我出去一下!”木子榆说。
锦宁回过头,朝湖上看了一眼,眸子里划过一死讶色,然后哦了声,继续摆弄她的面团。
风吹起木子榆的白袍子,在这翠竹碧湖蓝天白雪间,超然如仙,只是仙该有的祥和气息,他却是没有的,代替的,是眼神里的杀意。
“王爷!”竹天恭身行礼。
“说!”
“属下查出,那纸条是一个落魄书生的笔记,可惜等属下到那的时候,书生已经死了,所以,一点能肯定是,尹老狐狸并不知道娴小姐在这里。”“那,除了我们自己的人,还有谁知道我在这里?”
“有内奸,而属下查出。是……”竹天的声音小了下去。
“谁?”
“月昙!”
“杀了吧!”木子榆一点都不迟疑。就判决了月昙地罪。他转身欲离开,却被竹天给叫住了。
竹天道,“王爷,还杀不得,月昙现在主持着木院地事情,而木院,又被那老狐狸围剿中。除了月昙,没有人能保下木院!”
“这些年选出了那么多优秀的人,一个都不能?”木子榆回头身来,凶戾的盯着竹天,“你也不能?”
“属下无能!”竹天低下了头。
木子榆沉默了几秒,突然问,“天空最蓝,并且有白云的时候,是不是春天?”
“春天也是有的。不过秋天更好些!:竹天对木子榆的问题,感觉莫名其妙,不过他还是回答了。
“秋天,是啊,秋天的天,真地很温暖。可惜。没有时间了!”木子榆的头微微低了下去,声音轻而悠远。
“王爷!”
“没事,月昙的事情就先放一放吧,你走吧!”
“那今次奴隶的交易,我们还去猎杀么?”竹天问。
“你决定吧!”木子榆说着,手一挥,向茅屋走去,因为他看到锦宁已经开始收拾竹桌了。
“木头鱼,开饭类!”锦宁收回刚才放长的目光。笑着迎上前。拉住木子榆的胳臂,“来。坐好了,今天的月饼可是我最最最用心的一次,所以无论如何,你统统的都要吃完地,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