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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杀父自残天京城 弟救兄落难苇叶塘(2 / 2)

玉成笑道:“兄弟,你别多虑了,那苗沛霖可是我多年相交的朋友,他决不会有什么非份的想法的,你放心,到了寿州,听我的好消息就是了,那苗团练可是个仗义之人,他手下有几千人,还有军火弹药……。”

当晚,玉成不听宝成劝阻,只带了五、六个部将当夜出发前往寿州,次日上午到了寿州,来到了苗沛霖大营。

苗贼见陈玉成自投罗网,大笑道:“陈玉成,你中了我的计了,快与我去清营投降。”

陈玉成破口大骂苗沛霖,随被五花大绑押上囚车准备解送去清营。

单表宝成是何等精细之人,称得上是人精里的人精,玉成前往寿州,他悄悄跟在后头,远远见玉成带了五、六个部将进了寿州城门,后被几十个苗兵领着到了苗沛霖大营,他策马来到离苗营百余米躲在附近的马厩里仔细观察。

十分钟不到,忽见苗沛霖大营里三层外三层全是苗兵,就暗自叫道:“不好,我哥在大营内肯定出事了。”

他悄悄来到了大营旁,杀死了一个苗兵,换上苗服,这时,果见大营门大开,陈玉成被五花大绑押上了囚车,由三百来名苗兵前后押送,苗沛霖亲自断后,跟在囚车后头,那宝成因穿上了苗服也挤在了离囚车四五十几米远的后头。

到了晌午,押囚车的离寿州城池已百十里远,苗兵们来到离囚车几十米远的河边搭火烧饭,苗沛霖也下马在一处大树下乘凉休息,正搂着一个附近田地里抓来的大姑娘在亲着嘴儿呢。

那宝成一见机会到了,慢慢地拉着大黑马凑近囚车,宝成来到近前,猛然用手一掌,只听“啪啦”一声巨响,囚车砸了稀烂。

等苗沛霖听到声响,扭头一看,那真是几秒钟的时间,那宝成把玉成早已拉上了大黑马的马背,众苗兵们刚冲到囚车旁,那大黑马一溜烟,早跑了,这一下,把个树荫下的苗沛霖气的了不得,连忙推开搂着的大姑娘,急得大喊:“弟兄们,陈贼跑了,快给我追!”

却说那大黑马可不是一般的马,那可是天国虎将──西王萧朝贵的座骑,日行千里,名副其实的神驹宝马,一眨眼的功夫,那马早带着玉成宝成跑得无影无踪,跑着跑着,眼前出现一条大河,横在眼前,约莫百来米宽,水流湍急,翻滚着浪花,宝成一回头,那苗兵在后面隐约可见,只要一二分钟的迟缓,苗兵将赶到河边,宝成一咬牙,狠狠用双腿朝大黑马的马肚一夹,那马“嘘唏……”一声长啸,四蹄在岸边使劲一蹬,腾空而起,四蹄撑开,向箭一般飞向对岸,玉成一看脚下,距马肚子七八米的底下是翻滚着的滔滔浪花,一分钟的功夫,那大黑马牢牢地立在了对岸的大石上。

那对岸的苗兵刚赶到河边,抬头一看,宝成的神马刚飞到了对岸,苗兵连忙拿出弓箭,在对岸一字排开,张弓搭箭,顿时,河面上只听见“嘶嘶……”的呼啸声,几十只箭射向了对岸,那大黑马的奔跑速度,也如风驰电掣般的,那箭万可不是它的对手,苗沛霖到了河岸边,望着无可奈何如同泄了气皮球似的苗兵和滔滔不绝的滚滚河水,气得肠子都青了,破口大骂哪来的天兵神将,挟持了已到了手的肥羊,他只得带苗兵沿河而下找河流的渡口不提。

再说那宝成那大黑马一口气又跑了百余里,眼前出现了茫茫无边的一人多高的苇塘,那马也累得全是淋漓汗水,宝成心说,此地那苗兵一时半载还找不到,就下了马,牵着马,进了那苇叶密布的芦苇塘中,找了个干燥点的高处,把玉成从马背上拽下,宝成用马刀砍了些苇叶芦花等垫在地上,把玉成拽在那苇叶芦花上。

玉成躺下后,羞愧的低声道:“兄弟,我昨悔不听你的话,要没有你救我,我是凶多吉少啊,那苗沛霖真是个牲畜……”

宝成劝道:“哥,事已至此,也怨不得自己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先躺一会,等我俩想办法逃出虎口,重整旗鼓,不怕清军不灭。”

半晌,看看火红的太阳已斜向西边,玉成拉着宝成的手,垂着头,有气无力地道:“兄弟,我昨夜到苗营,至今颗粒未进,饥渴难挡,我在此苇丛中,稍微休息一下,养点力气,你帮我出去,搞点吃的来,好天黑后上路。”

宝成警惕地用耳朵听了听,四周静悄悄的,又瞧了瞧四周,都被浓密的苇叶,遮挡得密不透风,心里暗思:“那苗兵确是难于找着这里,我赶紧弄些吃的来,人是铁饭是钢,玉成哥饿着肚子,怎么赶路回去?”

想到此,对玉成道:“好吧,哥,你在这里躺着,千万别动,移动地方后,我难再找到你了,你再饥再渴横竖忍着点,我最多一个时辰,一定回来带来吃的,咱哥俩吃了就走。”

玉成躺在苇叶芦花上,无力地点了点头,就闭上了眼睛,宝成见玉成睡了,他在附近做下暗号,已便返回找到,牵马出了苇荡找吃的不提。

也该是命中那玉成,这几天已被阎王鬼判盯上了,那幽冥界的小鬼们也已在到处找寻他,在宝成刚走了二十分钟,在这毫无人烟的苇荡丛里,有七、八个端着土枪的家丁正朝玉成躺着的地方挑苇趟水的摸索了过来,他们正走着,用枪掰开那苇叶一看,吓了一跳,地上躺了个小伙子,他们立刻明白这小伙子肯定不是一般百姓家的,百姓家的人怎的可能躺在这苇叶荡丛里,而且这芦苇荡里到了晚上,那可怕的吃人的鳄鱼会在四处游弋寻食……

这伙家丁,他们也不容玉成多说,把熟睡中的玉成五花大绑地捆了起来,那玉成睁眼一看,见都是些端枪持刀的,也是叫苦不迭,心说:“完了,这宝成弟怎的还没回来,他等一阵子来了,定知道出了事了。”

也不容玉成多想,那家丁们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头毛骡子,他们把玉成抬上了这骡子背部,向苇荡外面,深一脚浅一脚走去不提。

却说那宝成在十里开外的小镇上,总算找到了一家小吃店,买了七、八只大饼,四十几分钟后,牵马回到了这苇叶荡,掰开芦叶苇杆,在原地寻死觅活,找寻了半天,哪有玉成的踪影,他越寻心中越急,直寻到太阳落山,苇荡四周渐渐变得昏暗起来,月光朦胧中忽见一条大鳄爬了过来,心里一惊,暗思道:“坏了,玉成哥已在大鳄肚中矣。”宝成大叫一声:“玉成哥,你死的好惨!”宝成提马刀便砍,砍死大鳄,血流一地,刚要剖肚,检点肚内什物,猛然,朦胧中,又发现了远近七、八条大鳄,张着血盆大口,正朝他游弋过来,吓得他赶紧跃马逃遁,不一会,宝成与那大黑马奔出了苇叶荡

……宝成在黑夜里一边哭泣,一边借着月光,跃马连夜奔回自家大营,心里说:“都怪自己一时大意,把玉成葬送在鳄鱼肚里……”,那个懊恨就甭提了。欲知玉成后事,下回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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