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一个注定要到来的结果。
到了后,面对它那么无奈,无趣和一种扔不掉,割不断的关系或感觉。
“因为老师也说假话。”管玲吓一跳,退后一步:“胡说些什么?好好写作文,写不起的字,问姐。”可小弟抬起了头。
“真的!
姐姐,我班上女同学捡到过金戒指,上交给了斑主任。
结果,发现戴在她女儿指头上哩。”
管玲又吓一跳,瞪起眼睛:“哎哎你胡说什么?怎么能这样说自己的老师?你亲眼看见的?”小弟子肯定的点点头,低下头去,边写作文,边继续说。
“难怪书上说,越老越糊涂哩?
老哩,就停止了思维,靠自己的老经验办事哩。
这是愚昧落后和固步自封哩。”
管玲听得哭笑不得,我老了吗?我才22岁啊!如今这些小学生,不得了,了不得,胡思乱想,牵强付合,自以为是,比我们那会儿强多啦。第二天一早。
管玲习惯性醒来。
眼前是小弟小狗般的呼噜。
门外,传来一歇歇更大的扯呼声,那是老爸抑扬顿挫,忽高忽地的嗓音,在酷夏的清晨,配合小弟的扯呼,响遏行云,涓涓流落……
管玲捂住自己耳朵。
想想都恐怖。
以后的每天早上,都要听着这一大一小二个男人的呼噜,还怎么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