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叶锦年吃药并不是简单的事情,他的薄唇死死紧抿成一条线。
谁敢撬开冷血无情叶先生的嘴巴喂他吃药?
在赵安琪小姐胆战心惊的注视下,夏素时大着胆子,伸手去掰开叶锦年的嘴。
赵安琪看着用尽方法掰叶先生嘴巴的夏素时,像在看在拔沉睡老虎的胡须作死的人。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掰不开,老虎也没有醒。
盯着叶锦年的薄唇看了一会,夏素时脑袋里灵光一闪,扭头看着赵安琪道:“你能不能,先出去?”
“嗯!”赵安琪巴不得走,逃也似离开。
看着门虚掩上,夏素时低头,看看手心的药,狠一狠心,一股脑放到嘴巴。
夏素时俯身,吻住了叶锦年的冰冷薄唇。
闻到了他冰凉凉的薄荷气息,砰砰砰,她的心跳好快。
别犯花痴!赶紧办正事!
伸出小舌,撬开他紧咬的牙关,差点点被他咬到。
夏素时红着脸把口中的药送到他嘴巴里,脱离这个吻,喝了一口水,再度低头,吻住叶锦年。
水送进了他干涸的咽喉,叶锦年感受到了那孜孜不倦的甘甜的水。
他忽然伸手按住了夏素时的头,反守为攻,掠取她肺腑的空气和口中的水源。
“唔唔唔……!”
双手抵在叶锦年的健实胸肌上,夏素时不停挣扎,试图抽身,怎料被他越缠越紧。
在她快要窒息以前,床上的男人再度睁开如鹰般犀利精致的眸。
看清楚是她,眼底闪过寒光。
“夏素时——!”
寂静的房间徒然响起叶锦年的嘶哑低喝。
他松开她的唇,单手大力扼住她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