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古堡。
夏素时被叶锦年抱进一个欧式贵族风格的房间。
很大，华丽，宽阔，从浴室到床上需要走五十多步的距离。
穿着女仆装的女仆蜂拥而上，搀扶着她进浴室。
叶锦年在她额头吻了吻，声嗓低哑，“洗干净了，好好休息。”
还没从捡回一命的震惊中反应过来，夏素时心有余悸，呆呆地点了点头，格外温顺。
叶锦年极满意乖巧听话的她，又汲取了下她唇瓣的香甜，摸了摸她的发丝，才转身。
佣人和医生紧跟在他身后。
门关上。
女仆们搀扶着夏素时进浴室，浴缸大的好比普通人家的一个主卧室，蓄满热水，雾气腾腾。
夏素时被剥光了，滑进水池。
四肢太过于冰冷僵硬，夏素时连被女仆们看光也顾不得了。
热水没过胸口，舒缓了些。
紧绷的身体一松。
“夏小姐的身材真好，皮肤像剥了壳的鸡蛋，好光滑……”一个给她按摩肩膀的女仆赞美着。
夏素时一笑而过。
女仆又问：
“夏小姐是叶先生的什么人？我在这里做了三年，从未见过叶先生带一个女人回来，宠爱有加呢。”
什么人？
“大约是，玩具吧……”
或者宠物？
夏素时黯然地闭上了眼睛，轻轻地在心里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她疯了才会爱上叶锦年。
他犹如漠视苍生的尊贵王者，冷血残忍，嗜血无情。
而卑微的她，只是他手心的玩物，替代品，可有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