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锦年压低的紧哑声线,仿佛绸缎撕碎的声音,嘶哑沉重,包裹着洪水般无法阻止的浓浓欲-望。
他要感受到他-深-入-她身体,才能感受到自己真真实实地拥有了她。
叶锦年把玻璃瓶子里的浓-稠-液-体涂在她身上。
然后,慢慢-探-进-去两-根-手-指。
夏素时绝望而哀伤地闭上了眼睛,吞回眼泪,耻辱地咬着嘴唇,双手紧扯着被单。
他温宽的大掌包住她的手背,温柔地低语安抚:“放松,你太-紧-了,我-进-不去……”
“不……”夏素时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字,即便知道自己的哀求没有用,可是巨大的恐惧还是让她卑微地恳求着,“不要……我怕……”
“嘘,别哭,我不动你……”
叶锦年嗓音温醇,轻声安抚,手掌捧着她的脸颊,轻柔地拭去她脸上的泪水,摩挲着她手腕割腕留下的浅浅疤痕。
然而,就在夏素时放松了警惕,身体松懈的时候。
他低吼一声。
猛然,用力地,全-根-没入。
同时,迅速地,捂住了她的嘴巴。
“唔……!”
夏素时一声闷哼。
身子仿佛被撕-裂。
好痛!
一滴汗珠,滴在绸缎般光滑的蚕丝被单。
叶锦年满足地沉沉吐出一口气,没有动,扶着她的盆-骨,“素素,痛不痛?”
不痛你大爷!
夏素时简直想爆粗口,紧紧地咬着牙齿,疼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连呼吸也是微弱断续的。
叶锦年忽然笑了一声,这么倔强,看来他也不必怜惜了。
他缓缓-抽-动,感受到她的-紧-致,亢奋而疯狂,加剧了动作。
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