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家那位削我啊,我可干不过他。”
“我家医圣善良又可亲,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
严正听不下了,鱼姑娘睁眼说瞎话,说得还脸不红心不跳的,他是受不了了,轻咳出声。
白贝贝干脆双手抱拳,道:“佩服佩服!”
风雨浅笑不减,道:“也只有鱼姑娘这样夸自己的夫君了。换做其他人,又是一番说辞了。”
冉长乐知道风雨给她拆台呢,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对北冥寒笑道:“我问你这个‘其他人’,我说医圣善良又可亲对不对?”
北冥寒刮了她的小鼻子,一本正经的道:“圣妃说的对,本圣善良又可亲,连一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
“哈哈哈!”白贝贝直接摊在椅子上。
谁说医圣凉薄无情来着,人家明明是个妻管严。
风雨冷哼一声,不再说话,论强词夺理,他说不过冉长乐,又怕医圣再喂他吃那个什么什么……然后把他打包给风伊那个老女人。
冉长乐扭头对撇了眼依旧瘫在地上余才子,笑道:“我出一万银子,余才子随便从我们一行人中挑一个赌诗。若我们输了,一万两归你。若你输了,以后见我一次,学个狗叫就行了。”
余才子扶着廊柱站了起来,他去不起鱼宴,天天在家读书,见她的概率几乎为零,固,一点也不在乎狗叫这个惩罚。
随即眼睛看向她身后的几个女子,个个貌美如花,还有一个小不点,心中一喜,道:“再加一条,若我赢了,把她赐给我当丫鬟!”
说然,指向温婉可人的杜夏!
冉长乐双眼含冰,冷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杜夏柔声细雨道:“主子,放心,跳梁小丑罢了,我不放心在心上。”
余公子双眼放光,怕鱼姑娘不同意,抢先一步大叫:“好!姑娘快人快语!请祭酒大人出题!”
严正看了眼冉长乐,询问她的意思,毕竟杜夏只是她的丫鬟。
冉长乐看向杜家姐妹,她们轻轻点头。
遂向严正道:“请祭酒大人出题。”
“今日天气闷热,酷暑难当,就以‘热’为题。”
余才子开始在凉亭里走来走去,低头从沉思。
杜夏莞尔一笑,朝老者福了福身道:“既然主子请了老先生,在小女子眼里,老先生就是鱼宴的人。烦请老先生为我誊写。”
老者惊喜:“姑娘已经做好了!”
杜夏轻点头。
老者铺好纸张,拿起笔,笑道:“姑娘请!”
杜夏轻轻念了出来。
她曾是将军之女,琴棋书画皆有涉猎,对她们来说,做诗再容易不过。
严正听后,抿了口茶,点头,多看了杜夏一眼。女子有才者,少见。
因为女子更热衷吃食,为求好姻缘,精力都用在了做吃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