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馆的伙计们每次苏家母女的时候一个个都非常的兴奋,唾沫横飞,两眼放光,如果炒着菜的,甚至会有很多唾沫从嘴里飞出直接溅到到了锅里,他们当然也不以为意,照样端出去给客人吃。他们有时候甚至到兴奋处会用油污污的手去抓自己的裤、裆拨弄一下由于幻想苏家母女而硬挺起来的几吧,掏了几下调整到舒服的状态然后会若无其事的把手拿出来没有洗就直接去继续拿菜、炒菜,偶尔不心掏出了几根卷曲的黑毛掉到菜里,他们也会若无其事的捡起来扔掉,如果碰巧是炒给女顾客的菜,他们还会,这些搔货都吃男人的几吧,这根几吧毛算什么。他们的脸上会写满恶毒的快感。
他们的行为让刀很恶心,但是为了听到更多关于苏家母女的事情他只有耐着性子跟他们聊天,一开始他喜欢听他们旅馆母女三人的风流韵事。
刀在饭馆伙计的嘴里听了旅馆的老板娘苏娜终日沉迷于麻将与偷情,她的大女儿苏霞当了城区某高官的二奶,出入都有专门的司机接送,刀那夜看到的扶她下车然后一路把手放在她硕大的屁股上揉摸的男人就是那个司机,而二儿女苏夕成了那一带一个黑帮头目的压帮夫人,终日跟混混厮混在一起。什么压帮夫人,其实就是被黑帮老大压在下面,那班伙计涎着脸,一个个都异常亢奋,仿佛是他们把苏夕压在下面似的。
但是没过多久刀就渐渐的少了兴趣,因为他觉得很多法很多精彩的细节描绘根本就是老街上的人们无中生有的臆想出来的,比如苏娜,刀所知道的是,苏娜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跟一班和她自己差不多的高贵女人在牌楼里打牌或者下餐厅喝茶或者去会所美容,并不曾见过她带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男人;比如苏霞,她确实是跟某一个高官在一起,但并非像他们所那样还风流成性到处勾三搭四连司机都不放过,那个司机只不过是偶尔趁她喝醉的时候送她回来顺带着占一点便宜罢了,至于傍了高官只是她个人的活法,在如今的浮华社会别人无可厚非;再比如苏夕,她确实成了黑帮的压帮夫人,但这可以是她个人的感情生活,别人更加无权干预。
关于她们的风流韵事,大多数都是捕风捉影的,只不过是因为她们平时穿着性感了暴露了,走路的时候喜欢挺着**了,扭着臀了,所以他们便把一顶顶搔货贱货的帽子扣在她们头上并添油加醋的炒作硬生生的让她们在这条老街上“臭名昭著”。
后来刀到市区逛商场的时候还知道了,在这城市里,跟苏家母女一样穿着性感、暴露的女人不在少数,她们的短裙或者短裤都是齐逼的漏着两条性感的大腿,她们的上衣或者是背部透明的可以让人看得到里面的罩的又或者是前面低胸的直接让人看到那一条深沟的,总之是一种欲盖弥彰的朦朦胧胧的诱惑,比普通的素面朝天的女人多了份娇艳性感,又比那些姐少了份低俗不雅,恰到好处的勾引着男人的眼珠子,她们是城市里一道让男人神魂颠倒的不可缺少的风景线。至于为什么不别的女人是搔货而矛头单指苏家母女,只不过是因为她们在老街上太过漂亮太出色了,那些人完全是吃不到葡萄葡萄酸的癞蛤蟆心里。
刀了解了这些情况后就不再那么热衷跟他们谈论苏家母女了,不过他喜欢他们这样涎着脸问他:“刀,你有没摸过她们高耸雪白的**?或者从她们背后经过时会不会假装无意的去触碰她们那肥大的屁股?如果你无意中摸了碰了,她们肯定会装作不知道,或许还喜欢呢。”这些家伙这么问着刀,实际上是羡慕刀在旅馆里的工作。他们心里都在,要是我有这么好的机会在旅馆工作,铁定不会错过这些机会的。
而刀总是没有正面回答他们的这个问题,但他喜欢他们问这个问题,这个问题总是让他仿佛真的摸了她们的**一样让裤裆动荡不安,他会想起旅馆的母女,她们**都是那么高耸和丰硕,除了苏曼的被衣衫遮掩的严严密密外,其他三人的**总是若隐若现的出现在他的视野里,有时候是深深的肉沟,有时候是大半个雪白的乳、峰。
刀每次看到她们高耸的**,下面总是硬邦邦的,到了夜里躺在仓库里,他的**更是疯狂的无极限的膨胀,特别是他所睡的仓库里,那些没有来得及清洗的污渍的床单上隐隐飘来的男人和女人疯狂交合后遗留下的靡靡气息让他的荷尔蒙在暗夜里像杂草般疯狂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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