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让刀抓狂的是,库房的隔壁就是洗澡房,仅仅隔着几厘米厚的墙壁,夜里安静的时候洗澡房里的动静可以听得一清二楚。不值夜班的时候他总会脱得光光的躺在库房的木板上听苏家女人在隔壁的洗澡间里洗澡的声音,那流水的哗哗声,让刀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象着水流流过她们柔嫩的肌肤,从高耸的山峰一直流向肥沃的沟壑。有时候还会听到她们拉尿时的嘘嘘声,甚至有时候是若有若无的嗯嗯嗯的呻、吟声,这些声音总是让刀的心里像猫抓一样躁动不安,他多么希望库房里有一道裂痕或者一个洞让他可以窥视到洗澡间里的旖旎风光,可惜库房的四壁严严实实的,他也想过在她们洗澡的时候悄悄溜出库房去偷看一下,但最后还是放弃了。【~shu.man.wu。书$~满*屋*首.-发
但无论如何,在苏家女人特有的魅惑的气息里,初进城市的刀被撩拨得像漫漫长夜里发春的猫,上跳下窜。
旅馆里长期住着几个姐,由于刀平时也会帮帮她们买东西什么,跟她们关系还不错,没有生意的时候几个姐偶尔也会挑逗刀,她们的裙子比苏家女人的都要短,上衣的胸口比苏家女人的都要低。有一次刀帮她们发安全套子(姐们用的安全套子是由旅馆统一提供的,以前都是她们到老头子刘大虎工作室去领取的,刀来了以后她们想挑逗刀的时候总是让他给她们送上门)的时候,一个姐甚至直接赤、裸着身子躺在床上吞云吐雾的勾引着刀。
但是刀对姐不屑一顾,他嫌弃她们的**上低俗的脂粉味,还有他看到很多猥琐的男人在走廊里就把手伸进她们的衣服内大胆的揉捏着她们的**,她们还咯咯的笑,这让刀厌恶。
因为一看到她们或者站街姐,刀就想起在城市混得很好的村里人大头的话。
大头刚进城那阵子也跟其他进城的农民工一样,他们大都在城里嫖过站街的姐,大头嫖的次数多了快感却反而少了,他这些站街姐眼里只有钱,对钱不对人,有钱就可以上,有时候他们从工地下班还脏兮兮的她们也愿意,但是一给了钱,她们的态度就变了,她们只准他们脱了裤子站在地上从后面干,一边干还一边催着快点快点,一点都不痛快。不痛快的大头后来对自己的嫖娼和城里有钱人的偷情做了个比较和总结,他是这样跟村里人总结的,如果你没钱没本事,只能去上那些几十块的站街女,而且还是戴套的,有的像个死人一般躺着,有的各种催你;如果你有钱了,你就可以玩那些自己送上门来的高贵的良家妇女,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而且还不需要戴套。我就是因为时刻被这个“远离姐,向良家靠近”的念头激励着才成功了。成功了的大头一边喝着酒一边晃着脑袋,众人羡慕不已。那时候他已经成了包工头,在城市里拥有了自己的建筑公司,当然更加让他沾沾自喜的是,同时拥有了众多的情人,她们当然都是良家妇女了。
刀也记住了大头的话,所以即使夜里情、欲疯长的时候他都没有去找那些姐,他宁愿在脑海里幻想着苏琴自己弄出来,射在那些本就沾满了斑渍的床单上。他总是跟自己,我要是上也要上苏琴这样高贵的良家妇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