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冉世雄的小姨子柏春寒，您认识吗？”</p>
“认识，住在这一带的人，我都认识。”</p>
“柏春寒来打过电话吗？”</p>
“没有。”</p>
告别老人之后，刘大羽继续向北走去，在学校的对面，有一个钟表店，钟表店的名字叫“李记钟表”。一个两平方左右大的橱窗里面摆放着、挂着各种各样的钟表。</p>
一进钟表店，迎面就是一个一米左右高的柜台，柜台上放着一部电话，一个老师傅正坐在柜台里面修手表，他左眼上戴着一个特制的眼镜，左手上拿着一块手表，右手上拿着一个小号的镊子。</p>
看到有人进门，老人放下手中的东西，取下眼镜：“同志，您修手表吗？”</p>
“老师傅，打搅您了。”</p>
“您有什么事情吗？”</p>
“老师傅，我想跟你打听一点事情。”</p>
“您要打听什么事情？”</p>
“刚才——在半个小时的时间里面，有没有人在你这里打电话啊？”</p>
“有——有三个人来打电话。”</p>
“您认识他们吗？”</p>
“他们是对面学校的老师和学生：一个老师，两个学生。”</p>
“在他们之前，有没有人来打过电话呢？”</p>
“再没有了，吃过中饭以后，只有三个人来打电话。”</p>
刘大羽谢过老人，直奔后街而去。</p>
在东街和后街的交汇处，刘大羽和李文华迎面相遇。</p>
李文化满头大汗：“刘队长，柏春寒在小人书店打过电话。”</p>
“电话是打给谁的？”</p>
“不知道，小人书店的老板当时正在忙着。他家的电话是放在书铺外面的，柏春寒说了些什么，老板没有听见。”</p>
“电话通了多长时间？”</p>
“老伴说大概有两三分钟的样子，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p>
“小人书店的电话难道不需要付费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