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春寒放五毛钱在柜台上就走了，所以老板就没有看时间——看时间是为了收钱，既然多付了钱，就用不着看时间了。”</p>
“你在路上有没有遇到柏春寒呢？”</p>
“没有。”</p>
两个迅速回到冉家后院。</p>
两个人走出第三进过道的时候，便看见柏春寒在井边淘米洗菜。</p>
两个人走到井边。</p>
“柏春寒，你把手上的事情放一下。”</p>
“你们找我有事？”</p>
“对，我们问你几个问题。”刘大羽道。</p>
柏春寒不急不慢地地站起身，用围巾擦了擦手上的水：“你们想问什么？”</p>
“你刚才去做什么了？”</p>
“我做什么，这是我的自由，你们管的着吗？”</p>
“我们在执行公务，如果你觉得在这里谈不方便的话，可以另外找一个地方。”</p>
柏春寒甩了一下长头发，歪着嘴巴对着鼻孔吐了一口气：“我刚才去菜场买菜了，顺便打了一个电话。怎么了？”</p>
“电话打给谁了？”</p>
“打给我一个好朋友。”</p>
“这位朋友姓甚名谁？”</p>
柏春寒微微一笑：“她叫赵玉华。”</p>
“我们到哪里才能找到她呢？”</p>
“打电话也犯法吗？”</p>
“犯不犯法，我们核实一下就知道了。”</p>
“她在区文化宫图书馆工作。”</p>
“你们都谈了些什么？”</p>
“我约她今天晚上到曙光电影院去看电影。”</p>
...</p>